想到家中只有细姑丈和我,我知道躲不了呢!
細姑丈飯後,便急急叫我去沖涼去。
细姑丈饭后,便急急叫我去冲凉去。
想到家裡只有細姑丈和我,我心總是跳過不停,在他再三催促之下,我下才無奈地取了睡裙入沖涼房。
想到家里只有细姑丈和我,我心总是跳过不停,在他再三催促之下,我下才无奈地取了睡裙入冲凉房。
我剛想鎖上衝涼房門時,細姑丈卻說要去小便,我只好滿瞼通紅,急急讓他先。
我刚想锁上冲凉房门时,细姑丈却说要去小便,我只好满睑通红,急急让他先。
很快,他便出來。
很快,他便出来。
當我閉著眼,享受著噴著熱熱的花時,我的心仍是不停的跳過。
当我闭着眼,享受着喷着热热的花时,我的心仍是不停的跳过。
這位細姑丈外面很斯文,在我們親戚中,他是很受歡迎的!
这位细姑丈外面很斯文,在我们亲戚中,他是很受欢迎的!
但是,我卻十分怕他呢!
但是,我却十分怕他呢!
或者,是他每次盯著我的那種眼神,那是一隻很餓的豺狼,面對一頭肥羊的眼神。
或者,是他每次盯着我的那种眼神,那是一只很饿的豺狼,面对一头肥羊的眼神。
我雖然只得十六歲,身裁卻很好,比家姐還要好。
我虽然只得十六岁,身裁却很好,比家姐还要好。
我那對足有三十六寸的大乳房,就相信令很多男人心動。
我那对足有三十六寸的大乳房,就相信令很多男人心动。
在平時返學的日子裡,我總愛用細碼些的胸圍,縛得緊些,免得受其他人投以奇怪的眼神。
在平时返学的日子里,我总爱用细码些的胸围,缚得紧些,免得受其他人投以奇怪的眼神。
在此炎熱的夏天,在家裡不禁穿得隨便些!
在此炎热的夏天,在家里不禁穿得随便些!
這時正是熱天,所以和姑姐姑丈她們一起時,我總愛穿松身闊袖的T恤,可能在我沒有留意時,在他們面前走了光呢!
这时正是热天,所以和姑姐姑丈她们一起时,我总爱穿松身阔袖的T恤,可能在我没有留意时,在他们面前走了光呢!
如果沒有細姑丈在家,我每次沖涼都要用上個多小時呢!
如果没有细姑丈在家,我每次冲凉都要用上个多小时呢!
我現在卻哪有心情,只希望快些叫他走吧!
我现在却哪有心情,只希望快些叫他走吧!
當我用毛巾抹身時,看見鏡中一絲不掛的我,長長的秀髮、嬌佾的臉孔、豐滿的乳房和我下面濃密的森林,連自己也心跳不停呢!
当我用毛巾抹身时,看见镜中一丝不挂的我,长长的秀发、娇佾的脸孔、丰满的乳房和我下面浓密的森林,连自己也心跳不停呢!
我穿上那絲質的白色的內衣褲後,趕忙穿回睡裙走出沖涼房時,不禁有些猶疑,因為我這套睡裙是一件緊身而白色半透明的絲質迷你的短裙,我知道細姑丈一定可以看到我的身裁,甚至可以看到我的白色內衣褲呢!
我穿上那丝质的白色的内衣裤后,赶忙穿回睡裙走出冲凉房时,不禁有些犹疑,因为我这套睡裙是一件紧身而白色半透明的丝质迷你的短裙,我知道细姑丈一定可以看到我的身裁,甚至可以看到我的白色内衣裤呢!
果然細姑丈看見我出來後,用雙眼盯了我很久,直至我披了件外套。
果然细姑丈看见我出来后,用双眼盯了我很久,直至我披了件外套。
他跟著瞇著眼說:「繼續整哥哥那部電腦呢!不知為何他整了半天也是一樣。」
他跟着眯着眼说:「继续整哥哥那部电脑呢!不知为何他整了半天也是一样。」
我說:「不如明天再來吧!」
我说:「不如明天再来吧!」
我己經暗示要睡覺,誰知他竟說不要理他,叫我自己先睡呢!
我己经暗示要睡觉,谁知他竟说不要理他,叫我自己先睡呢!
哼!
哼!
他在我家裡,叫我怎可以睡呢!
他在我家里,叫我怎可以睡呢!
於是,我只好取出本雜誌細閱吧。
于是,我只好取出本杂志细阅吧。
細姑丈像是很認真的檢查,差些整部電腦也給他剖開呢!
细姑丈像是很认真的检查,差些整部电脑也给他剖开呢!
看來要有很長時間他才可以完成呢!
看来要有很长时间他才可以完成呢!
可是,我突然感到整個身體仿似被螞蟻咬噬。
可是,我突然感到整个身体仿似被蚂蚁咬噬。
起初我只是用手抹抹吧!
起初我只是用手抹抹吧!
不多久我己經癢得用手隔著睡衣拚命的磨擦呢!
不多久我己经痒得用手隔着睡衣拼命的磨擦呢!
但是這於事無補呢!
但是这于事无补呢!
那痕癢很快己經蔓延全身呢!
那痕痒很快己经蔓延全身呢!
我的雙手控制不了,竟偷偷地鑽進裙底隔著內褲去磨擦著。
我的双手控制不了,竟偷偷地钻进裙底隔着内裤去磨擦着。
我卻沒有留意細姑丈利用電腦螢光幕在偷看著我呢!
我却没有留意细姑丈利用电脑萤光幕在偷看着我呢!
那痕癢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愈來愈厲害呢!
那痕痒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愈来愈厉害呢!
我終於決定走進沖涼房去,為怕細姑丈懷疑,我不敢用花,只是脫光衣服,放滿浴缸水,然後赤條條的走進浴缸去,用水去洗呢!
我终于决定走进冲凉房去,为怕细姑丈怀疑,我不敢用花,只是脱光衣服,放满浴缸水,然后赤条条的走进浴缸去,用水去洗呢!
我看見整個身體大部份也給自己磨擦得通紅呢!
我看见整个身体大部份也给自己磨擦得通红呢!
當用水去洗時,稍為好些,但一穿回衣服卻又開始痕癢,於是只好躲在水中!
当用水去洗时,稍为好些,但一穿回衣服却又开始痕痒,于是只好躲在水中!
那種難受,令我辛苦得哭了出來呢!
那种难受,令我辛苦得哭了出来呢!
突然細姑丈拍門,他問我是否有事。
突然细姑丈拍门,他问我是否有事。
我只得趕忙穿回衣服,開了門。
我只得赶忙穿回衣服,开了门。
他看見我曾哭的模樣,他柔聲的問了幾句。
他看见我曾哭的模样,他柔声的问了几句。
我實在太辛苦,雖然是怪難為情,但是我仍告訴他,我身體有些痕癢,很不舒服呢!
我实在太辛苦,虽然是怪难为情,但是我仍告诉他,我身体有些痕痒,很不舒服呢!
他很認真問了好幾次,他說我一定是身體敏感呢!
他很认真问了好几次,他说我一定是身体敏感呢!
他還說可能是皮膚癌呢!
他还说可能是皮肤癌呢!
嚇得我一跳,很驚惶的問他怎樣呢!
吓得我一跳,很惊惶的问他怎样呢!
細姑丈問我是否有一些薄荷膏呢,我連忙取了出來。
细姑丈问我是否有一些薄荷膏呢,我连忙取了出来。
他說要將所有患處也擦抹一遍,他還說要幫我手,我當然是不同意。
他说要将所有患处也擦抹一遍,他还说要帮我手,我当然是不同意。
他微笑問了句:「你可以搽抹背部嗎?」
他微笑问了句:「你可以搽抹背部吗?」
在我猶疑時,他又嚷著:「快些吧!一陣間可能愈來愈痕呢!」
在我犹疑时,他又嚷着:「快些吧!一阵间可能愈来愈痕呢!」
那陣痕癢又湧現,我只好滿臉通紅,低下頭來讓他幫手搽呢!
那阵痕痒又涌现,我只好满脸通红,低下头来让他帮手搽呢!
誰知他說:「不如入你的房吧!費事給對面屋的人看見呢!」
谁知他说:「不如入你的房吧!费事给对面屋的人看见呢!」
細姑丈沒有等我考慮便半拉半推了我入房,和我坐在床上。
细姑丈没有等我考虑便半拉半推了我入房,和我坐在床上。
唉!
唉!
我的房間連爸爸也不准進入,今天卻讓一個男人坐在我的床上,除了陣陣痕癢外,心竟有種怪異的感覺,心一直跳過不停呢!
我的房间连爸爸也不准进入,今天却让一个男人坐在我的床上,除了阵阵痕痒外,心竟有种怪异的感觉,心一直跳过不停呢!
突然見細姑丈盯著我剛才沖涼前拋在床上的不同顏色的內衣褲,我竟感面紅,雙手趕忙推在枕頭底呢!
突然见细姑丈盯着我刚才冲凉前抛在床上的不同颜色的内衣裤,我竟感面红,双手赶忙推在枕头底呢!
細姑丈叫我伏在床上,我只好跟著做。
细姑丈叫我伏在床上,我只好跟着做。
我感到他的雙手在我的背部不斷隔著睡衣在撫摸呢!
我感到他的双手在我的背部不断隔着睡衣在抚摸呢!
我問他做甚麼時,他含糊的應道:「做熱身呢!」
我问他做什么时,他含糊的应道:「做热身呢!」
突然他拉下我的睡衣的拉鏈,我的心跳過不停,我很緊張,雙手緊捉著枕頭。
突然他拉下我的睡衣的拉链,我的心跳过不停,我很紧张,双手紧捉着枕头。
他的雙手卻己經不規矩的由我的肩膊向下撫摸去呢!
他的双手却己经不规矩的由我的肩膊向下抚摸去呢!
我催他快些搽薄荷膏吧!
我催他快些搽薄荷膏吧!
他慢慢的搽滿雙手,才輕輕的由我的肩膊抹下,那種清涼的感覺,令我十分舒暢,我不禁閉上眼去享受。
他慢慢的搽满双手,才轻轻的由我的肩膊抹下,那种清凉的感觉,令我十分舒畅,我不禁闭上眼去享受。
他很溫弛的抹著,怪舒服呢!
他很温弛的抹着,怪舒服呢!
突然他由我的肩膊拉下那睡衣,幸好我是伏在床上,他只是拉至我的胸前,不過我的背部卻完全赤裸暴露在他的眼前。
突然他由我的肩膊拉下那睡衣,幸好我是伏在床上,他只是拉至我的胸前,不过我的背部却完全赤裸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狡辯說,為了不用弄污我的睡衣呢!
他狡辩说,为了不用弄污我的睡衣呢!
我才不信呢!
我才不信呢!
不過,心想他不過是搏懵佔些少便宜吧!
不过,心想他不过是搏懵占些少便宜吧!
現在家中只有他一個人,不要觸怒他,否則後果更嚴重呢!
现在家中只有他一个人,不要触怒他,否则后果更严重呢!
細姑丈見我不敢發怒,沒有理會我,繼續他的撫摸。
细姑丈见我不敢发怒,没有理会我,继续他的抚摸。
他的雙手卻總是在我的胸圍的背後的帶子移動,或者伸手輕輕觸碰我的胸前。
他的双手却总是在我的胸围的背后的带子移动,或者伸手轻轻触碰我的胸前。
我知他是搏懵,不過他的雙手卻真像有魔力,我感到他的手非只傳來涼意,還有陣陣觸電的感覺,我忍不住閉起眼享受。
我知他是搏懵,不过他的双手却真像有魔力,我感到他的手非只传来凉意,还有阵阵触电的感觉,我忍不住闭起眼享受。
細姑丈的手慢慢的向下撫摸去,將仍然遮著我的內褲的半截睡裙撩開,好讓他的右手可以直搽向那內褲的褲頭邊緣。
细姑丈的手慢慢的向下抚摸去,将仍然遮着我的内裤的半截睡裙撩开,好让他的右手可以直搽向那内裤的裤头边缘。
我剛想出聲時,他的手又游開了,我只好裝作閉著眼睛。
我刚想出声时,他的手又游开了,我只好装作闭着眼睛。
如是者,他的手不斷的來回撫摸我的背部。
如是者,他的手不断的来回抚摸我的背部。
很奇怪,我卻愈來愈覺得很舒服呢!
很奇怪,我却愈来愈觉得很舒服呢!
突然我發現他的雙手又游回我那乳房的背部,是使勁的捻弄著,害得我叫出聲,他卻在狡辯是更有效呢!
突然我发现他的双手又游回我那乳房的背部,是使劲的捻弄着,害得我叫出声,他却在狡辩是更有效呢!
我還未有任何表示,他更放肆的將雙手穿過我的胸圍,緊緊握著我對乳房,而身體更壓向我的背部。
我还未有任何表示,他更放肆的将双手穿过我的胸围,紧紧握着我对乳房,而身体更压向我的背部。
我這時才發硫他竟是赤裸上身呢!
我这时才发硫他竟是赤裸上身呢!
我大驚叫道:「救命呀!不要呀!」
我大惊叫道:「救命呀!不要呀!」
他沒有理會,他反而用嘴去吻我的嘴。
他没有理会,他反而用嘴去吻我的嘴。
因為他在入房後己經鎖了門,並且開了廳中的電視機,他是有備而來的。
因为他在入房后己经锁了门,并且开了厅中的电视机,他是有备而来的。
陣陣驚惶的感覺,身體又給他壓得透不過氣來呢,身體的氣力也漸漸微弱起來,再加上他的雙手不停的捏搓著,整個人竟軟了下來。
阵阵惊惶的感觉,身体又给他压得透不过气来呢,身体的气力也渐渐微弱起来,再加上他的双手不停的捏搓着,整个人竟软了下来。
為了避開他的嘴,我索性埋了我的頭在枕頭,誰知他放棄了我的嘴,用舌頭沿著肩膊舐我的背部,那種比剛才痕癢大數以十倍的刺激如觸電湧現。
为了避开他的嘴,我索性埋了我的头在枕头,谁知他放弃了我的嘴,用舌头沿着肩膊舐我的背部,那种比刚才痕痒大数以十倍的刺激如触电涌现。
我想起身反抗,他卻用左手按著我的頸,使我有些暈眩,整個身體也軟軟的,全發不了力。
我想起身反抗,他却用左手按着我的颈,使我有些晕眩,整个身体也软软的,全发不了力。
他這時右手卻不再搓捏那對發熱的乳房,改為向那對發硬的乳頭撥弄捻撩著,我的雙手雖然是拉著他,但那是沒有用的,最慘的是我下面竟給他刺激得有反應呢!
他这时右手却不再搓捏那对发热的乳房,改为向那对发硬的乳头拨弄捻撩着,我的双手虽然是拉着他,但那是没有用的,最惨的是我下面竟给他刺激得有反应呢!
他知道我沒有反抗,捉著我雙手,硬將我身體平放,好使我的身體大字型的暴露他面前。
他知道我没有反抗,捉着我双手,硬将我身体平放,好使我的身体大字型的暴露他面前。
我還是第一次赤裸上身,尤其是在自己親人面前呢!
我还是第一次赤裸上身,尤其是在自己亲人面前呢!
我驚得哭了起來,求他放過我。
我惊得哭了起来,求他放过我。
不過,看見他滿眼通紅,像飢餓的豺狼看著一頭肥羊,他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我那足有三十六寸的豪乳上,我心跳得不了,我知他己經忍不住了。
不过,看见他满眼通红,像饥饿的豺狼看着一头肥羊,他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我那足有三十六寸的豪乳上,我心跳得不了,我知他己经忍不住了。
果然他像發瘋似的,將頭埋在我柙對乳房上,狠狠的咬噬著,那痛楚令我大聲叫著,我的悲痛的叫聲只引得他更瘋狂的咬噬呢!
果然他像发疯似的,将头埋在我柙对乳房上,狠狠的咬噬着,那痛楚令我大声叫着,我的悲痛的叫声只引得他更疯狂的咬噬呢!
而我只能將身體稍為移動來減輕痛楚呢!
而我只能将身体稍为移动来减轻痛楚呢!
突然他竟咬著我的乳頭,就像吃葡萄提子呢,我則痛得眼淚直標,如果不是身體給壓著,我一定彈跳起來呢!
突然他竟咬着我的乳头,就像吃葡萄提子呢,我则痛得眼泪直标,如果不是身体给压着,我一定弹跳起来呢!
他顯然不給我喘息的機會,他的嘴巴竟向下游移,他的舌尖順著的舐著呢。
他显然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他的嘴巴竟向下游移,他的舌尖顺着的舐着呢。
他的舌尖每舐一處,也令我叫過不停。
他的舌尖每舐一处,也令我叫过不停。
我感覺到自己是給他撩到有反應呢!
我感觉到自己是给他撩到有反应呢!
他的雙手索性將那脫至小腹的睡裙除了,拋在床下去。
他的双手索性将那脱至小腹的睡裙除了,抛在床下去。
這時的他,竟放開了我,雙眼滿是淫笑的盯著我,站在床前脫他的長褲,他好像知道我己經不會反抗呢!
这时的他,竟放开了我,双眼满是淫笑的盯着我,站在床前脱他的长裤,他好像知道我己经不会反抗呢!
軟軟的我無力的大字型的擺在他面前,陣陣羞恥及想到自己姑丈快將和自己做那件事,心中那種羞恥及罪惡感浮現,而自己在給人如此狎弄竟有高潮,更是羞恥。
软软的我无力的大字型的摆在他面前,阵阵羞耻及想到自己姑丈快将和自己做那件事,心中那种羞耻及罪恶感浮现,而自己在给人如此狎弄竟有高潮,更是羞耻。
我的眼淚不停的流著,口中低聲說道:「姑丈,不要呀!……」
我的眼泪不停的流着,口中低声说道:「姑丈,不要呀!……」
看見細姑丈脫了長褲,在那藍色三角褲內突出那部份,很是駭人呢!
看见细姑丈脱了长裤,在那蓝色三角裤内突出那部份,很是骇人呢!
這時姑丈整個人,靠近我的面前,用手抹了我眼淚,輕聲說:「不要哭。」
这时姑丈整个人,靠近我的面前,用手抹了我眼泪,轻声说:「不要哭。」
我不敢直望他,我只是緊緊閉著雙眼。
我不敢直望他,我只是紧紧闭着双眼。
他突然捉著我的手,移到他身體上。
他突然捉着我的手,移到他身体上。
他要我的手按著他三角褲上突起的部份。
他要我的手按着他三角裤上突起的部份。
那是發熱的,我感到他是有生命的,彷似是在不停的跳動著,又像是有一條火熱的大棒在裡面。
那是发热的,我感到他是有生命的,仿似是在不停的跳动着,又像是有一条火热的大棒在里面。
姑丈不要我去細想,他竟拉開褲頭,捉我的手去接觸他的東西。
姑丈不要我去细想,他竟拉开裤头,捉我的手去接触他的东西。
十六歲的我還在女校讀書,連男朋友也沒有,要我做這污穢的事情,要我的命似呢!
十六岁的我还在女校读书,连男朋友也没有,要我做这污秽的事情,要我的命似呢!
他不等我的考慮,不理我叫著:「不……不……」
他不等我的考虑,不理我叫着:「不……不……」
我的手己經握著他那東西,我的臉如火熱般通紅,口中仍叫道:「不……太羞家……」可是又很輕奮,原來他真的是一條火熱的大棒子,果然是彈跳著,他真的是有生命,他不斷變粗大呢!
我的手己经握着他那东西,我的脸如火热般通红,口中仍叫道:「不……太羞家……」可是又很轻奋,原来他真的是一条火热的大棒子,果然是弹跳着,他真的是有生命,他不断变粗大呢!
心想一陣間我怎可以容得他呢!
心想一阵间我怎可以容得他呢!
會不會弄破我呢?
会不会弄破我呢?
!
!
就這樣我的手竟不停的撫摸他的東西。
就这样我的手竟不停的抚摸他的东西。
這時,他放開我的手,整個人伏在我的三角褲面前。
这时,他放开我的手,整个人伏在我的三角裤面前。
他看著由於內面己經給春水滲滿的完全透明的內褲,看見我那黑色的處女森林正在整齊的等著他,他顯然是忍不住,他一手將拉下那濕透的三角褲,然後將我的右腿抬高,霍聲就扯下它!
他看着由于内面己经给春水渗满的完全透明的内裤,看见我那黑色的处女森林正在整齐的等着他,他显然是忍不住,他一手将拉下那湿透的三角裤,然后将我的右腿抬高,霍声就扯下它!
他的嘴巴己經向著那突起的部份,是氾濫著春水的沼澤的中央,吸啜著並且用舌尖將鏟鉗般撩捻我從未經有人經過的小穴的兩旁玉壁。
他的嘴巴己经向着那突起的部份,是泛滥着春水的沼泽的中央,吸啜着并且用舌尖将铲钳般撩捻我从未经有人经过的小穴的两旁玉壁。
我給他弄我上半身彈了起來,不停的擺動身體,而雙手按著他的頭,口中大聲地叫道:「我要死呢!不……快停……不……我要……死……」
我给他弄我上半身弹了起来,不停的摆动身体,而双手按着他的头,口中大声地叫道:「我要死呢!不……快停……不……我要… …死……」
姑丈不但在撩捻我的小穴,他還在吸啜我的春水,並且吞下呢!
姑丈不但在撩捻我的小穴,他还在吸啜我的春水,并且吞下呢!
整個發熱了的我,給情慾佔滿腦子的未經人道的小姑娘,又怎會經歷如此的挑逗誘惑。
整个发热了的我,给情欲占满脑子的未经人道的小姑娘,又怎会经历如此的挑逗诱惑。
我突然覺得姑丈是很好,又或者我覺得他和我己經做到這地步,我就只好給他吧!
我突然觉得姑丈是很好,又或者我觉得他和我己经做到这地步,我就只好给他吧!
於是我摟得他更緊……
于是我搂得他更紧……
姑丈也忍受不住,他輕推我趺在床上。
姑丈也忍受不住,他轻推我趺在床上。
我就一絲不掛的大字型的躺在床上,一個十六歲的小女,雙手大字型張開,任豐滿的乳房毫不遮掩的暴露在眼前﹔還在滲著水的黑色森林,在雙腿故意的分開之下,完全赤裸的放在面前,不正告訴他,她在等著……她己被性慾所佔據,願意獻出她十六年最寶貴的處女膜……
我就一丝不挂的大字型的躺在床上,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双手大字型张开,任丰满的乳房毫不遮掩的暴露在眼前﹔还在渗着水的黑色森林,在双腿故意的分开之下,完全赤裸的放在面前,不正告诉他,她在等着……她己被性欲所占据,愿意献出她十六年最宝贵的处女膜……
姑丈很快除了那三角褲,用他的東西狠狠的插著我的小穴。
姑丈很快除了那三角裤,用他的东西狠狠的插着我的小穴。
儘管那是十分濕潤,我還是痛得大叫起來,他的東西實在太大呢!
尽管那是十分湿润,我还是痛得大叫起来,他的东西实在太大呢!
不過,我知很快我會將會享受性愛的樂趣……
不过,我知很快我会将会享受性爱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