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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一千零一夜 29夜 亲生女儿一锅端 (上)
tomcat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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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6-6 01:59 PM  資料  短消息  加為好友 
一千零一夜 29夜 亲生女儿一锅端 (上)

   第一章 苏姍      

  在我高中毕业那年与我交往数月的女友芭芭拉告诉我她怀孕了,在得知此事的一週後萛蓇蒴菿,銙銛铭铰我和她结婚了。      
  严格说来,我们并不相爱蜡蜛製褔,崭嵺嶁嵼只是相处在一起,而我与她交往的理由漷滞潃漱,酲酺酹酸则是因为她是学校啦啦队裡最性感的尤物,尤其是一对硕大的34F乳瓜漮滸沪滎,漪漵滫渍是闻名附近几所学校的大奶霸。      
  结婚,是一个不得已,却又不得不如此的决定。然而,当我们发现她肚裡怀着的是个女娃儿後,我感觉到相当地失望。我是一个传统观念很重的男人,儿子远比女儿重要。      
  我以失望的心情,努力维持这份婚姻,甚至因此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大学,找工作养家活口。一直到现在,我仍在想,如果我继续求学,不知道会怎麼样。      
  结婚的那年,我才十八岁,只是个高头大马、外形俊俏的高中毕业生,在职场上没有任何机会。      
  经过连番的求职碰壁与耻笑,我痛定思痛,开始了自己的事业:『搞定有限公司』。      
  需要什麼人帮忙装家裡的录影机?数位电视?小耳朵?电脑?
  找我就对了。      
  需要什麼人帮忙组合孩子们的单车?或是家具桌椅?
  打电话给我吧。      
  刚开始,只是我独自一个人卖力苦幹,但是随着时间过去,还有适当的转投资,公司规模也成长起来﹔现在,我手下有三十二个员工,或男或女,全都是大学毕业生。这些孩子多半是工读生,脑袋聪明,而且工资低廉,成本不高,我给他们弹性上班时间、法定的最低工资、免费午晚餐供应,还有每年年尾的高额奖金…假如他们有待到年尾的话。
  公司上了轨道,我的工作量就少了很多,至少,再不用亲自出外务了,只是每周不定时地去公司数次,视察确认一切事务正常运作,然後就是在家裡,审视目前股票、债卷,还有其他转投资项目的损益亏盈。      
  以一个才刚刚过完二十八岁生日的中年男人来说,我生活悠闲,事业成功,更重要的是…我腰包裡有着大把银子。      
  只可惜,并不是每个方面我都那麼得意……我的大奶妻子并没有能够与我共享这一切。      
  在为我诞下大女儿苏姍之後,芭芭拉又为我生了两个玉雪可爱的女儿。但是,在六年前,我事业只算稳定,未算发达之前,某个提早回家的下午,我发现这婊子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抖着她肥大的巨乳,和一名水电工通姦。      
  暴怒中,我打塌了那个姦夫的鼻樑,在他的哀求声中,把这没用的东西踢出门口﹔跟着,在简单的法律程序後,我与那红杏出墙的大奶婊子离婚。      
  放弃了监护权的她,从此消失在我和三个女儿的眼中。我最後一次听到有关於她的消息,是听说她搬到附近的城市裡,染上了毒癮,每天晚上站在街边,抖着一双肥硕巨乳,靠着贱卖她丰满惹火的性感胴体,来换取卑贱的堕落生活。      
  我不知道这消息是真是假,不过,这确实让我感到一丝快意。      
  因为与妻子的离异,我从二十二岁起,便独力抚养着三个可爱的女儿。环顾我的人生,我始终不愿成为那种轻言放弃的男人,所以儘管这确实有些难度,但我仍是将苏姍、珍妮,还有蜜雪儿抚养长大。      
  在努力衝刺事业的同时,我为女儿亲自换尿布、餵奶瓶,帮着三个小可爱把屎把尿,还要笨拙地唱歌,哄她们入睡。      
  平常时间,我请的保母帮了不少忙,但是一过了晚上六点,还有整个週末,责任就全部在我身上。      
  正如我一开始就知道的,父代母职真是不容易,但我一旦开始,就不会放弃,而且我确实愿意为我的女儿付出。      
  只有一件事让我感到很不舒坦。那就是为了照顾三个女儿,被榨干了的我,再没有时间、精力、兴趣,去和其他女性约会。      
  我是一个正值青壮的男人,对这样的寂寞生活,自然感到相当地饥渴与欲求不满,所以偶尔我会偷偷地到城裡的一些摇头PUB,花点饮料钱,玩一些狂野的青春少女。      
  这些事情当然没有被我那三个宝贝女儿知道,她们三个是那麼地可爱,金髮碧眼的小天使,我不想让这些事玷污了她们的心灵。      
  大女儿苏姍,个性独立自主,聪明的脑袋完全表现在傑出功课上﹔二女儿珍妮天生好静,喜欢作家事,烹调的手艺不输给大人,但夸奖她的时候,内向的个性很容易害羞﹔至於最小的蜜雪儿,那完全是一个喜欢整天黏在爹地左右的可爱小娃娃。      
  我常常把她们当作是长不大的小女孩,以为这样父女相依为命的生活会一直下去﹔直到苏姍十二岁的那年,初次月经来潮,我们的生活才有了改变。      
  听着大女儿半撒娇地诉说,要钱买新胸罩的时候,我才被迫惊讶地觉醒到,她已经变成一个少女,不再是小女孩了。很快地,她就会需要自己的独立空间、独立电话,甚至开始交男朋友。      
  经过考虑,我决定像其他父母一样,先给女儿避孕药丸,免得哪一天,我得怒气冲冲地抚养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孙子或孙女。      
  但超乎我预期的变化,接二连三地发生,直到那天晚上,我整个生命发生了大改变。      
  那晚,天气来了暴风雨,雷打得很大声,狂风像要掀去屋顶似地吹击着房屋。我睡不着觉,又想着公司几个新聘的女大学生,衣着暴露惹火,走起路来美臀一扭一扭的骚浪模样,心头火热,就翻着最新一期的PLAYBOY,手放在裤襠裡打枪。      
  突然,门口传来了小小的敲击声,一个有些带着哭音的呜咽,从门外传来,这时我才惊醒过来,想到苏姍虽然好像胆子很大,但从小就特别害怕打雷。      
  「爸,我睡不着…我好怕,我可不可以抱着你睡?」      
  细嫩的声音,听来是那麼地清纯,但我却处於一个非常尷尬的勃起状态,心中燃烧着火热的慾念。      
  也许,我应该大声地说「不」,然後赶女儿回房…
  「好啊,宝贝女儿,妳进来吧。」      
  门打开,受到怒雷惊怯的小天使,三步併做两步地跑进来。天啊,穿着那件浅蓝色小睡衣的她,真是可爱。      
  但…更令人捨不得移开视线的,是她单薄衣料下清楚裸露出来的雪白胴体,儘管曲线还很稚嫩,但胸口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血统,小小年纪,竟然有着鼓涨涨的隆起,戴起了胸罩﹔还有裹住娇俏小屁股的纯棉内裤,无不刺激我沸腾的血液。      
  当我拥她入怀,除了感受那饱满的小奶,摩擦胸口的快感﹔也闻到一股来自她身上的香气,一种十二岁的少女所独有,彷彿是略带青涩,却已逐渐成熟的果子,引诱着人们下手摘採。      
  我们父女两个紧紧地拥抱着,我将女儿搂在怀裡,温言抚慰着他的不安﹔然而,我的鸡巴却像是一尾毒蛇,顺从本能,下意识地寻找女儿柔嫩的屁股沟,一再尝试想要深埋入其中。      
  「爸,有个东西…」
  「宝贝,睡吧。」      
  惊觉到女儿的惊惶,我尝试想要尽早入睡,但是在暴风雨的噪音、我心头的火热慾念,还有女儿身上引人犯罪的甜美幽香中,我做不到,反而让勃起的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努力撑过了半个小时,窗外风雨仍急,一如我混乱的心情。      
  在邪恶念头的驱使下,我驀地伸手,捧握住女儿超越同年纪女孩的饱满雪乳,轻轻地婆娑绕圆,让虎口感受雪乳的圆润。      
  把玩亲生女儿奶子的奇妙感觉,让我兴奋至这些年来未有过的高点,当下便不自觉地挺移下身,同时把苏姍浑圆的雪白屁股,贴近我硬挺隆起的胯间,开始缓缓地摩蹭。      
  我一直以为女儿已经熟睡,却不料在这关键时刻,竟听见她雏鸟似的微弱悲鸣。      
  「爸,爸,你在作什麼?别碰我,你、你的手…你怎麼能这样?我是你的女…」      
  苏姍仓皇的惊叫声,没有令慾火中烧的我停下动作,这时,我手臂突然一阵剧痛。
  这小丫头,她居然敢咬我?      
  惊怒交集之下,我下意识地开始防卫,把雪雪呼痛的苏姍抓得更紧,脑裡则是有许多念头纷至沓来。      
  离婚以後,我牺牲了我生命中最精华的时间,养育这几个小丫头片子成人,但最後我得到了什麼?她们长大了,就开始学着反抗我、拒绝我,像现在这样反咬我一口,像她们的婊子母亲一样忘恩负义?      
  不行,再怎麼说,我可是这丫头的亲爹,哪轮到她来反抗我?      
  「闭上妳的狗嘴!妳就像妳的婊子娘一样,忘恩负义,什麼时候妳胆子大到敢这样对我说话?告诉妳,我忍妳的狗嘴忍得够久了,够了!」      
  愤怒地吼着,我对苏姍下了最终的惩罚命令,「把妳那一身该死的衣服给脱掉,趴下来,老子要教训妳。」      
  疾言厉色的吼叫,把苏姍吓呆了。这是正常的,因为过去我从不曾这样对她斥骂,即使再大的事,也只是重重地打一下手心,或是打两下屁股…当然,身上一定是穿得好好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怎麼了,居然变得这麼狰狞恶状,但肯定的是,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趁着她还傻傻地发呆,我抢上一步,抓着睡袍的衣领一撕,薄薄的衣衫已给我撕开了,露出了一个朴素的小奶罩。那个浅蓝色的小奶罩,包裹不住她饱满的乳房,看那样子,大概有个30C。      
  我知道女儿满早就开始发育了,可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有C罩杯?我不知道这是遗传到母亲的特色,还是现在的小孩子真是发育得太好了。      
  爸爸突然变了个面孔,把苏姍吓得不知所措,反覆哭叫「不要呀,不要呀」,但我慾火攻心,怎会理她的呼叫,只是像多年前与那大奶婊子性交一样,伸出双手,粗暴地抓在她的雪乳上。      
  「哎…」听见女儿痛叫一声,我内心却反而讚嘆一句。隔着胸罩,还这麼弹手,这丫头确实遗传到她母亲的长处。      
  这时,苏姍像是回过神来,记起了要反抗,双手不继打在我身上。我连忙捉着她双手,继而抽出手来,抓着她的浅蓝胸罩一撕,「刷」的一声,撕破胸罩,随即用它缚着女儿的双手。      
  「呜呜…爸爸不要呀,我是你亲生女儿呀,不要…呜…」      
  只想发泄的我,什麼也听不进去,当下不由分说,把苏姍拉趴到我的膝头,睡裤连同白色的小内裤一起拉脱到小腿,露出小女孩那雪白如玉,嫩滑如脂的圆臀来。      
  我细心欣赏女儿身体每一寸的肌肤,她圆圆丰满的奶子,看来十分坚挺﹔峰顶上粉红的蓓蕾,鲜嫩诱人,两腿间的三角地带,长着稀疏的金色耻毛,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她可爱的幼嫩阴户。      
  苏姍拼命地挣扎、滚动,想要从我膝盖上挣脱开去,凄厉的哭叫、要求我快快住手。这些多餘的动作,没有换来我的怜悯,只唤醒了我更深的怒气,决定要教导这个刁蛮的丫头,一点家庭伦理和尊重,让她明白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闭上妳的嘴,老子告诉你,我现在要打妳十四下屁股,妳打起精神给我数好,只要错漏一下…很好,我们一切从头再来。」      
  暴力胁迫之下,柔弱的苏姍当然没得选择。我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一手拍打她的雪白屁股来。      
  「一(啪),二(啪),三(乓)…啊!GOD…喔,我恨你!我恨你!你为什麼要打我?呜…四(啪啪),呜呜呜…」      
  「叭!」
  伴着手掌拍打屁股的清脆响声,苏姍的全身开始颤抖。
  「五…痛啊!」      
  苏姍大声地哭叫。
  「痛是应该的。这是对妳不听爸爸话的处罚!」      
  我怒喝着,手掌上用力在另一边的柔嫩屁股上拍打。
  「叭!」
  「啊……六……」      
  雪臀的柔嫩肌肤,迅速出现红色。能够在这麼有弹性的嫩肉上拍打,让我产生无法形容的快感。
  「叭!叭!叭!」      
  「啊……痛啊……饶了我吧!」      
  在我毫不留情的摑击下,苏姍涕泪纵横,哭成了一个泪人儿,也不知道多辛苦才唸到最後。      
  「呜呜…十三了啦(啪)…十四。」      
  经过一轮的摑击,女儿柔嫩的小雪屁股,现在染上了一层瑰丽的玫红色﹔错综複杂的手掌印,浮现在那结实而多肉的屁股蛋上。      
  似乎被耗尽了体力的苏姍,不停地喘气,还有连续干呕。看着她这副悽楚模样,我的怒气一点一点地消失,但也就是这一刻,我下了一个改变我人生的决定:强暴我的大女儿。      
  冷不防地,我把哭泣中的女儿抛到床上,跟着就快速地握着她的脚踝,不给她挣扎的机会,大大地将两腿分开,牢牢抓住,像个急色鬼一样地吻她。      
  「小婊子,我打赌妳现在一定已经不是个处女了,妳们这些年轻女孩子都是一个样,淫荡下贱,学校还没毕业,就和男学生乱搞,呸!我告诉妳,如果别的男人可以肏妳,我更可以,至少,我是生下妳这小骚屄的亲爹,妳活该是要给我幹的!」      
  我站在苏姍的两腿间,狞笑着说道:「宝贝,爸爸就要幹妳的小骚屄了,今晚爸爸要幹遍妳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不,爸,你不能这麼作,我…我还是个处女,求求你走开,走开啦。」      
  大难临头,苏姍的眼中,闪过莫可明状的恐惧,哭得声嘶力竭,使劲踢动一双纤细的小腿,但被我紧紧握住,胯下调整好鸡巴的位置,开始要强行进入。      
  最开始,我抬举起她的小腿,想尽可能地把两腿分开,裸露出女儿纯洁的阴户,跟着,就慢慢用鸡巴碰触那两片稚嫩的美肉,而在这过程中,我得要分出手来,箝制住苏姍的双手,因为她像头野猫似的,一直想用指甲抓我的脸。      
  当然,男女双方的体型差那麼多,这些小挣扎根本就没有作用。      
  「嘿,宝贝女儿,想要证明给爹地看,妳真的是个处女吗?準备好了没有?我保证那很痛的。」      
  龟头碰触到柔韧的处女膜,我对着女儿狞笑了一下,然後便是一记又狠又重的挺送,在苏姍悲惨的嚎叫声中,一举夺取了她的童贞。      
  老天,我女儿的小穴真是够紧,而且还真他妈的又热又烫!      
  一面姦淫着亲生女儿,我一面低下头来,吮吸玩弄她胸前饱满的C罩杯小奶,开心得大笑。      
  「爽了没有?爽了没有?从现在起,妳是我的了。妳是我的女儿,我的小骚屄妓女,我的操穴玩具,接受它吧,每个女儿生下来就是要给爹操的。」      
  在愉悦的高潮中,我打了个哆嗦,把浓稠的精浆,毫无保留地深深射入女儿幼嫩的小肉穴。      
  在我疲惫却兴奋地抽出鸡巴後,苏姍蜷缩起赤裸的娇躯,不停地哭,直至力疲晕去。      
  虽然刚刚失去了童贞,但是躺在那裡的少女胴体,看来仍是那麼地纯洁无瑕,尤其是淌流在雪白大腿上的那抹鲜红,更是强烈刺激我心中的兽性,结果没有多久,我就把女儿弄醒,再狠狠地姦淫了她一次。      
  事後,我威胁着女儿,同时也告诉她,不会有人相信她的鬼话,要她死了对外人求救的心,同时逼她开始服用避孕药。至於带她去拿药的时候,我当然是和医生解释,女儿交了男朋友,拿避孕药是以防万一。      
  当我这样和医生说话的时候,苏姍总是低垂着头,半晌不吭一声。我与她的姦情,没有证人可以做证,而我也一直警告她,如果我出了事,她就会失去一切,流落街头,即使被安排到哪个家庭收养,那也会被迫与两个妹妹分开,新学校裡的同学则是很快就会知道,她是个被亲生父亲肏过穴的小烂货。
  苏姍本就是个外向的刁蛮女儿,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整天找机会往外跑,但只要一回到家,就变得沉默寡言,唯有在一个时候叫得特别大声。      
  「不!你这个禽兽…不要!」      
  在拿完避孕药的当天,我就又把大女儿拖进房,再次享受她青涩的少女胴体,这一次我让她趴在床边,高高抬起雪嫩小屁股,用狗交式从後幹着她刚被开苞的嫩穴。      

            第二章 珍妮      

  在之後的十二个月裡,我每週平均都会姦淫苏姍几次,有时候更多一些。但为了掩人耳目,不让她两个妹妹珍妮、蜜雪儿发现,我通常都是和苏姍一起共浴,在浴室裡头性交,而她也在这个过程中,学会了怎麼帮爸爸的大鸡巴口交。      
  但天底下没有不贪心的男人,继苏姍之後,我也对另外两个女儿的发育状况感到好奇,想知道看来天真可爱的她们,是否也和姊姊一样,有着让我意外的惊喜。      
  原本在她们满七岁後,我就避嫌地不再与她们一起洗澡,但趁着她们抗议为何姊姊能和我共浴的机会,我重新带她们进浴室,把两个小丫头脱得一丝不挂。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确实失职了。十一岁的珍妮,胸部已经开始发育,成为B罩杯的小小鸽乳﹔至於蜜雪儿的胸口虽然平平一片,但却让人期待她往後的成长。      
  除了洗澡,我也在别的地方找机会享受,尤其是抱着女儿一起看电视的时候,总会找机会撩高女儿的裙子,让她们的小屁屁坐在我鸡巴上。      
  但最深得我宠爱的,仍是能够摇着屁股,真正用小穴吞吐我鸡巴的大女儿。      
  为了表示我是个慷慨的好爸爸,苏姍得到了比妹妹更多的好处。除了常常有营养的特殊牛奶,喷洒在她的脸蛋、雪白的奶子,还有肚子裡﹔珍妮和蜜雪儿也常常问我,什麼时候才能像姊姊那样,有自己专属的电话、收音机,而且不用被规定睡觉时间。      
  我待这个大女儿就像是对待成年人一样,就像把苏姍当成这个家裡的女主人,她想要的一切,我都会买给她。      
  渐渐地,苏姍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每次在被我强暴之前或是之後,她都会要求一些高价的奢侈物品,要我立刻买给她,但没用个几下就被弃如敝屣。      
  作为父亲,我相当不满意苏姍这种奢侈浪费的习惯,要是有一天她独立赚钱,要维持这样的阔绰生活,却没有足够的经济来源,那该如何是好?学那些颓废的年轻人一样借债度日吗?这点我不会允许。      
  不过,每次看她扭动着雪嫩屁股,还有越来越丰满的结实乳房,在我身下像个放荡的妓女一样挨操,我就开心地容许了她这点小任性。      
  没过多久,在二女儿珍妮满十二岁生日的三週後,她也来了第一次的月经。我则很快地帮她準备好避孕药。      
  恰好,那个週末苏姍要求要在一个朋友家外宿,本来不会轻易答应的我,考虑到这正是一个开始调教珍妮的好机会,所以破例点头了。      
  和姊姊不一样,珍妮是一个乖巧懂事,容易害羞的小东西,从小就很乖,很听爸爸的话。对她我必须有点耐心,不能因为太过急躁,伤了她脆弱纤巧的心灵周五的晚上,苏姍早已离开,我在睡前牛奶分别下了安眠药,等到蜜雪儿睡着之後,就索性脱光衣服,走进珍妮的房间,帮熟睡的她脱去身上睡袍。
  有了苏姍的经验,这次我并不性急,只是握着她细緻的脚踝,把内裤蜕拉到膝盖後,大大地分张开她的双腿,托着她屁股,细心欣赏着她的阴户。      
  我拨开稀疏的耻毛,确认女儿阴户的模样,只见那娇嫩的粉红色花房,微微肿胀,但未经人事的处女蓬门,却死死地紧闭,让我看不到一丝空隙。      
  按着阴户轻轻的搓揉,不久,少女的胴体就有了反应,让我掌心满是她的爱液。我将手放入口中,品嚐珍妮的处女爱液,然後又用手指分开她的蜜唇,细心欣赏。      
  肉壁看来非常紧窄,只能拨开小许,我忍不住便将舌头伸入她的肉壁内舔。
  「嗯?爸,你在…做什麼?啊!」      
  这个动作弄醒了珍妮,从好梦中惊醒的她,在看轻我的动作後,眼睛瞬间瞪得好大,惊惶而无辜地出声。      
  「爸!你不可以这…」      
  才发出声音,她已经被我一把将小嘴捂住,把内裤强塞进去,只能发出模糊的哀叫声。而我趁着兴头正盛,贪婪地舔舐着她腿间这朵越益盛开的妖花。      
  「唔…唔…呀呀…呀…呀…呀」
  虽然被内裤塞在嘴裡,但珍妮却抵受不了下体传来的奇妙感受,频频发出尖叫。      
  我伸长舌头,舔着湿润的肉壁,在熟练的技巧之下,珍妮的蜜浆流个不停,一些更沿着屁股滴到地上。我内心兴奋无比,於是用力一吸,「丝」的一声,差不多把所有蜜浆都吸入我的口中。      
  「唔……呀……啊!」      
  珍妮长长的尖叫着,阴道不继的收缩,我起身一看,我的二女儿正两眼翻白,脑袋微微地向後仰着,塞着内裤的小嘴裡,发出「啊…啊」呼吸声,急速的喘息,更使她已经发育成B罩杯的一对小奶不停摆动。      
  此时我玩得性起,便取出她口中的内裤,高兴地夸奖她。      
  「珍妮,妳还真棒,妳姊姊可没有妳那麼容易有高潮……爸爸以後会多疼妳的。」      

  珍妮听了我的讚美,却把脸转一边去,圆圆大大的眼睛下,眼角还有一点泪水,小嘴紧闭,一副十分可怜的样子。      
  我重新发动攻势,双手按在珍妮的小肚皮上,轻轻搓揉,她的身体微微抖动着,看似非常委屈,但却没有像姊姊的初夜那样,竭力反抗,造成我的不便。我发现这点,双手慢慢的向上游去,握着她雪嫩的B罩杯小奶。      
  「呜……痛啊……爸爸,不要这样啊……」      
  珍妮低声地哭着,身体抖动得更厉害﹔我则是大力地握着那柔软雪乳,让它在掌心变形,道;「痛吗?宝贝女儿,爸爸弄痛妳了吗?不过事情都是这样,妳忍耐一下就没事了,等会儿妳还会比刚才高潮那样更兴奋呢。」      
  听了我的劝告,女儿激动得将头左摇右摆。
  「呜…不要…不要啊…呜」      
  我在珍妮的悲叫中,将鸡巴向前推送,怎知龟头一阵疼痛,被那尝试作着最後抵抗的处女膜阻着,鸡巴竟然插不进去。我暗骂一声,用手指将她两片蜜唇分开,扶着鸡巴慢慢深入,片刻之後,整个龟头全插入了。      
  「噢…」      
  我发出淫秽的嚎叫。而珍妮的牝户首次被男人强行进入,对於强暴者作出激烈反应,先是不停收缩抖动,跟着紧紧将龟头夹在肉壁中,难以进退。      
  珍妮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痛楚,一对大眼呆呆地瞪着天花板,指甲紧握得深插进手裡,小嘴张得大大,喉咙裡发出「啊………啊」声音,似乎想藉着发出声音,减低下体传来的痛楚。      
  我慢慢适应了处子牝户的紧窄压力,心想是时候了,便低趴下身,面对面地对女儿说话。      
  「宝贝,爸爸数到三,就会插进去,到时候妳就是个小妇人了。」      
  珍妮听完,眼角流下了一串泪水,像是一头被宰羔羊似的望着我。
  「一……二……」      
  珍妮听我倒数,口中发出微弱的哀求:「不要啊,爸,你放过我吧,老师教过我们,女孩子的贞操是要交给丈夫……哎!」      
  要把处女保留给未来丈夫?这麼迂腐的蠢念头,我听得差点笑出来。也不多说,我狠狠地一挺腰,抢拔了未来女婿的头筹,这才说了一声「三」。      
  「哎………痛呀………痛呀………」      
  珍妮惨痛着哀叫,我整条鸡巴狠狠轰破处女膜。除了被我用手牢抓着的雪嫩小鸽乳外,她整个娇躯被顶得往後仰。      
  事情到这一步,我已不急於进攻,慢慢享受着开苞带来的乐趣。处女不愧是处女,肉壁紧紧夹着我的鸡巴,包容得一丝空隙也没有,龟头传来阵阵暖意,说不出的快活。      
  我缓慢将鸡巴抽出,只留下龟头陷在,然後,握着她的鸽乳借力,用尽全身之力向前一挺,「波」的一声,整根没入。      
  「痛啊………痛…」
        
  珍妮仰头尖叫着,被摧残得如同风中残烛,脑袋不停地摇摆,下体一丝童贞鲜血,沿着牝户口流落地上,娇躯激烈地颤抖。      
  「嘘,宝贝,安静一点,别吵也别闹,爸爸现在要帮妳转大人,别打扰我…呃,妳的小浪穴真是紧,真是乖女儿,嗯………幹起来好舒服,爸爸没有白养妳。」      
  珍妮痛楚的叫声,就好像对我摇旗吶喊似的,令我插得更加用力,根根没尽,两具不同的性器宫相撞一起,发出了啪啪的肉撞肉声响,真是无比动听。      
  「宝贝,别这麼死板板地躺着,学妳姊姊那样摇屁股,爸爸才喜欢妳…嗯,乖,现在把嘴张开,让爸爸吸妳的舌头…对,就是这样,好,现在爸爸来试试宝贝女儿的奶子,发育得怎麼样了。」      
  被父亲玷污了贞操,整个过程中,珍妮不断地哭泣,而我则是恣意摆弄着她的胴体,做出许多我早就梦想多时的淫靡姿势。      
  感觉很好,但我却觉得有点不满足,因此,我决定再开採珍妮身上的另一朵处女花,她柔嫩的屁眼小肛菊,一个十二岁小幼女的紧窄屁眼,肯定会是这世上最温暖,最舒服的地方。      
  拔出鸡巴,带出一片血水浓浆,我先让女儿有心理準备。      
  「珍妮,心肝宝贝,爹地要妳翻过身来,手趴在床上,屁股也翘高一点,嗯…好女孩,就是这样。一开始会有点痛,但世上每个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的。」      
  「爸,为什麼?我哪裡做不对了?对不起,我向你认错,我以後一定会改的,你别再罚我了好不好?我下面的地方好痛…」      
  「哦,小心肝,妳什麼都没有错,爹地只是想要幹妳而已。我是妳的父亲,所以妳整个身体都是我的,乖女儿妳的屁眼看起来好可爱,爹地想要再裡头射上一次。我保证,下次不会痛得这麼厉害了。」      
  我腰部用力一送,整根鸡巴瞬间没入珍妮的屁股裡。儘管鸡巴上头已经有润滑液,但是因为肠壁夹的实在太紧,使我这麼用力一插之後,整跟鸡巴痛的像脱皮一样。      
  珍妮这时又痛得开始大哭了,我很吃力的抽动着肉棒,尽头没有任何阻挡,也因此,我可以尽情的把肉茎向内挺。      
  当鸡巴向裡面推的时候,屁股肉就会碰到在外面的部份,我伸手按住那富有弹性的的臀部,往两边扳开,使鸡巴能更深入她体内。      
  抽插了一会儿,珍妮大概哭累了,手肘支撑不住,上半身就软在床上,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了。      
  「啊……硬硬的东西,快要撞破肚子了啊…」      
  随着她的疲劳,肛门也就不那麼紧了,我抽送的速度加快之後,没多久就射出精液。      
  这真是无比舒爽的一次经验,但由於插女儿屁眼是临时起意,多少就产生了一些意外的结果。      
  当我把鸡巴拔出来的时候,不可免地沾了一些粪便和精水,但珍妮却好像极为不舒服似的,手捂着肚子,痛苦地悲鸣着。      
  我正要探问,鼻端却突然嗅到一阵臭气,只见被扩大的肛门口,「噗、噗」几声,流出咖啡色的黏液,粉红屁眼像是鱼的嘴巴,频繁地开合。      
  「呜∼∼∼∼」      
  随着黏液之後,珍妮像是感到极度羞耻,把头深深埋进枕头裡,在一下痛哭声中,小腹一下蠕动,居然排出一条黄色的软便,落到地上,整个雪白的屁股,顿时染了一片咖啡色。      
  这个意外的变化,弄得我目瞪口呆,花了好些力气,才把现场收拾干净,告诫自己以後一定要做好準备。      
  在被我抱进浴室,把身体清洗干净後,珍妮躺回了床上。      
  不像她刁蛮的姊姊,珍妮并没有激烈抗拒,也没有试着逃跑,甚至没有发出那些让人心烦的咒骂与尖叫。
  全都没有。      
  她只是像个乖女孩一样,静静地沉默饮泣,哀悼她已经不再的纯洁。      
  第二天,我没有再碰珍妮,让她好好休息,而当苏姍在周日晚上返家,察觉到妹妹的异样,气得全身发抖,像是一头愤怒的母猫,对我又打又抓,说我是这世上最没人性的狗畜生。      
  结果……当然是被我压到床上去,结结实实打一顿屁股後,又给我狠狠幹了一趟小屁眼。      
  事情就这样子定下来,自从有了两个女儿的陪伴後,我的性生活变得多采多姿﹔有时候,我强暴她们其中一个,但有时候我们父女三人同床做爱。      
  我威胁她们,如果不肯依从我,那她们就会被赶出家门,像电视上的乞丐一样,过着骯脏又污秽的生活。当然,如果肯乖乖当我的好女儿,在床上帮爸爸舔鸡巴、挨肏,那麼我就会给她们想要的一切。      
  苏姍仍是一个倔强任性,爱故意反抗我的刁蛮女,即使我照她要求买东西给她,还是常常找机会捣我的蛋,或是故意避开我,远比不上珍妮的听话乖巧,不但从不主动要什麼,就连我偶尔想要买东西给她,她也摇头说不要,很有一个贤淑小主妇的模样。      
  不过,她们两个倒还遵守着基本的规矩,没有把我们家裡的这件醜事对外宣扬。      
  这样幸福的家庭生活才只过了九个月,我就发现,食髓知味实在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因为,我已经等不及小女儿蜜雪儿来月经的那天了。      
  趁着她还没有月经的问题,我连避孕药都可以省下,这样子岂不是更简单?      
  经过短暂的考虑後,我决定让她加入姊姊们的行列,不过,这次我不想马虎,而想来一点有纪念意义的场面。      
  在几番考虑之後,我找人来把後院的游泳池好好清洗,池边多加了滑梯、跳水板之类的玩具,整个弄得焕然一新,作为祝贺小女儿十岁生日的礼物。几个丫头都是小儿心性,看到崭新的游泳池,都乐得快疯了,等不及想要下水试试。      
  我让她们等到生日那天的早上,用完早餐後,每个人分别送了一件泳衣,三姊妹不约而同地叫了一声,快步跑回房裡换泳装,赶着下水畅泳。      
  换好了泳裤,披上浴巾,我也预备出去,但是听见後院裡不住传来欢笑、嘻闹、水花四溅的声音,我心中不由得一动,想到如果贸然出去,说不定会破坏这样的气氛,毕竟苏姍和珍妮随着年纪日长,换衣服都故意躲着我,现在她们三姊妹玩得正乐,要是我突然现身,蜜雪儿或许没感觉,但苏姍和珍妮一定会遮遮掩掩。
  这样一想,我便不急着出去,而是绕到泳池边,从一扇玻璃门的後面,拿着V8摄影机,偷偷拍下三个女儿在泳池中泼水嘻闹的情景。      
  
  第三章 蜜雪儿      

  苏姍在泳池裡,像一尾美人鱼似的来回游动,身上是一件浅蓝色的连身泳装,胸口位置画出一条直达肚脐的V字开口,由数条雪亮银链互相交错做为固定;背後也是同样的设计。半露的D罩杯玉乳,夹出一道性感的乳沟,浅蓝的泳衣紧扣在乳白肌肤上,呈现出强烈的对比。      
  珍妮半站在泳池,与妹妹泼水为戏,所穿的泳装是乳白色两截的,上面是小背心型,下面就是像裙子那种,搭配只到大腿根的白色紧身裤;因为玩水而沾湿的背心不但紧贴着肌肤,还变成了半透明的状态,全身的诱人线条完全被强调出来。小背心根本就包不着她那对大乳房,窄小的背心把胸前两团玉紧紧挤压着,露出一条好深的乳沟。
  本来苏姍大珍妮一岁,胸部的发育也比她发育得早,才十五岁就已经有了D罩杯的可观尺码﹔但珍妮自从被我开苞以後,因为温柔听话,被幹的次数远比姊姊要多,饱受男性荷尔蒙滋润的结果,奶子就像一对充气的小皮球一样,迅速膨胀起来,还不满十四岁,居然也有了D罩杯,这样下去,後来居上是迟早的事。
  我游移着目光,在泳池畔的滑梯上,找到了正在闪躲姊姊泼水的蜜雪儿。她穿着一件豹纹的三点式比基尼,天真烂漫地开心大笑。      
  看着她的俏丽模样,我脑中感到了一阵目眩,圣洁而又非常干净的美体令我无法用语言形容。      
  紮成马尾巴的粲然金髮,在脑後活泼地摇曳,一双以十岁年纪的女生来说,绝裡绝对算大的雪乳,像两隻可爱的小白鸽子般挺立着﹔由於从这角度只拍到她的侧身,所以镜头裡留下的,是一条由颈及腰的稚嫩曲线﹔下面就是紧紧绷在豹纹泳裤裡的雪白小屁股,然後就是修长的腿,可能是因为年纪小,大腿也很细。
  「喂,妳别一直泼我啦。」
  「嘻嘻,谁叫妳今天过生日。」      
  我一面拍下女儿们快意的欢笑,一面已忍不住偷偷动手,安慰我那支可怜的鸡巴几下,然後才从树荫遮蔽的阴影处,不让她们发现地慢慢靠近过去。      
  三个不同美态的小天使,有的野性火辣、有的温柔嫻静、有的天真纯洁,在泳池裡翻涌碧波,相互欢笑嬉戏,都没有发现泳衣湿得遮不住身体,两粒粉嫩的乳蕾都呈现了出来,顶住薄薄的泳衣。珍妮这丫头和妹妹玩疯了,泳衣走了位,大半边肥硕雪乳都露出水面。      
  让人捨不得一开眼睛的,当然不是只有奶子而已。当三姊妹一起畅泳,她们的屁股都浮在水面上,看着三个美臀扭啊扭的,下身泳装移了位置,凸出了更多的白嫩屁股。      
  看着三个女儿在水中浮凸着奶子、扭着雪臀,我鸡巴硬得像是一根上阵的长矛,在裤襠裡一下一下地轻轻震动,真是极度难受。我连忙把V8放在桌上,设定好自动拍摄,然後扑通一声奔跳下水。      
  水花四溅,女儿们惊叫着躲开,蜜雪儿看我也终於下水来,笑得好开心,全然没发现我一下水就看好位置,落到珍妮旁边,一面搂着她细柔的纤腰,往滑梯旁边的死角过去﹔一面强拉着她柔软的小手,隔着泳裤,捏着我硬挺的鸡巴,轻柔地按摩着。      
  珍妮想躲,但被我牢牢抓着,哪裡挣脱得掉?最後,她很快就顺从了,灵活地动着纤细的指头,把手伸进泳裤裡,除了套弄鸡巴外,还不时撩拨我囊中的双丸。      
  我爽得发出声音来,耳边则是听见蜜雪儿好奇地问姊姊,为什麼爹地和二姊不出来一起玩,而苏姍则是气愤得想把妹妹带开,不让她目睹父女乱伦的醜事。不过还是晚了一步,当我在亢奋情绪下迅速达到高潮,无比畅快地喷出精液,水面立刻漂浮起一滩白浊黏稠的东西。      
  苏姍尖叫了一声,忙不迭地拉着蜜雪儿,从泳池裡起身,进屋更衣,也结束了这场别具意义的庆生会。      
  晚上,在小女儿吃完十岁生日的蛋糕後,我把三个女儿都叫到卧室来,要她们自动把衣服脱光,趴到大床上去。      
  珍妮是第一个默默答应的﹔苏姍冷哼了一声,指着鼻子大骂我是禽兽畜生,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但被我拿起旁边的木板,在结实的臀肉上重重打两下後,她也就老实地趴到地上去。      
  蜜雪儿完全弄不清楚发生什麼事,看见两个姊姊这样,还以为是要玩什麼家庭遊戏,欢喜地脱去上衣,再快手快脚地一次脱下短裤与小内裤,踢到一边去,然後趴在地上。      
  那还真是一个难以形容的淫靡景象,三个青春幼嫩的雪白屁股,还有如蜜桃般粉白的性感肉穴,紧连着排在一起,就等待我这个父亲的宠倖。      
  我在床上坐下,握住自己半硬的鸡巴,一面套弄,一面要蜜雪儿张开小嘴,用她幼滑的小香舌来舔硬。      
  起初,蜜雪儿挣扎了一下,不肯舔「爹地尿尿的东西」,但是在我用她喜欢的巧克力酱淋在鸡巴上,而且一再劝说这样会让爸爸很高兴之後,她终於怯生生地伸出舌头,像吃冰淇淋一样,一口一口地舔着紫红的龟头。      
  可怜的蜜雪儿,根本不知道将发生在她身上的是什麼,也不知道她现在摇晃小脑袋,卖力用小嘴又舔又吮的「臭东西」,就是等一下即将为她开苞的凶器,只是一个劲地帮我口交,想让取悦爸爸开心。      
  至於她趴在地上的两个姊姊,苏姍的眼中写着愤恨与鄙夷,而珍妮则是一副不忍看下去的黯然表情,但是在我威逼的眼神示意下,她们都没有说什麼不该说的话。      
  幼女稚嫩的雪白肉体,还有她以那天真纯洁的表情,幹着污秽淫靡的动作,所构成的邪恶画面,让我感受到一种只有性交才能带来的强烈高潮。      
  很快地,我便在女儿娇酣可人的小脸上,喷出又白又浓的精浆。或许是因为沾着巧克力酱的关係,蜜雪儿没有像苏姍初次嚐到精液味道时,嫌着浓腥的气味而呕吐,反倒舔得津津有味,贪婪地刮着小脸上的白浊精浆,慢慢吃下去。      
  「嘻,好好吃,爹地,我刚才有让你开心吗?我不知道刚才做得对不对,不过,只要你教我该怎麼做,雪儿下次会做得更好喔。」      
  当小女儿天真无邪地憨笑着,爬上我的大腿,娇嫩肌肤与我相摩擦,说着讨爸爸欢喜的言语,我顿时兴奋得难以自己,把蜜雪儿抱回地上,不由分说,便再次把未软的鸡巴塞进去。      
  「唔…唔…」
  动作太急的关係,蜜雪儿的小嘴含着大鸡巴,被呛得咳嗽连连,口水从嘴边喷飞出来。      
  本来趴在地上的珍妮,听到咳嗽声立刻跪起赤裸娇躯,靠过来轻拍妹妹的粉背,舒缓她的不适。而在珍妮的替换下,我揪着她的金髮,拉动她脑袋一前一後地吸吮鸡巴,把龟头一再顶到她喉咙深处。      
  射精慾望很快就出现了,但比起喷射在女儿柔嫩的小嘴,我更喜欢改为播种在她们体内。      
  忍下射精的衝动,趁着鸡巴还坚硬逾铁,我从床上起身,来到了趴浮在地的苏姍身後,捧着她被我精液长期滋润後,已经发育得又圆又大的肥臀,龟头抵着那肥厚多肉的屁眼,预备插入。      
  「你这个变态!禽兽!你强姦我们,你强姦你自己的亲生女儿,没人性…啊∼∼」在苏姍咬牙切齿的咒骂声中,我开始幹起这刁蛮女的柔嫩肛菊,一面姦淫,一面重手打在她肥软白嫩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整个过程中,苏姍像是一匹难驯的悍马,激烈地癲动身体,想把我掀翻下去,还想要反手过来撕抓我。但她却没有发现到,她的剧烈摆动,令得圆滚滚的白皙乳房,抖盪出阵阵迷人的乳波,而每当她用力把圆臀往回撞,我便配合这节奏,更重更狠地操她的小屁眼。      
  这真是一趟让人很有成就感的驯悍记,最後,苏姍在一声长长的悲叫声中,精疲力尽地倒下去。      
  接着,我来到了珍妮的身後,这个文静乖巧的女儿,虽然仍高高地翘着屁股,但没等我靠近,就哭了出来。      
  「求求你,爸,别这麼做,那真的很痛…我愿意用别的方法帮你射出来,但请你别插我的屁屁,求你…」      
  「哦,对不起,小心肝,但是对待妳们姊妹,爹地一向很公平,看到妳姊姊了没有?爹地不可以偏心的,所以,把腿分开一点,妳可爱的小屁眼也放鬆,只要多插几次,就不会痛了。」      
  珍妮紧咬着下唇,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让我幹了她大概快十分锺以後,趁着还没有射精的感觉,我依依不捨地抽离了珍妮白润如雪的玉臀。      
  「雪儿宝贝,明天妳就要变成一个小女人了,爹地疼妳,所以今晚不会幹妳的屁股,但妳要把自己的处女奉献给爹地。还有,妳们两个,今晚我们一家开心点,我希望每个人都能爽到,所以爹地要教妳们一课新东西。」      
  我开始对女儿下命令。      
  「苏姍,头靠到床这边来,大腿打开…笨婊子,妳屁股不会顺便动吗?对,就是这个位置,珍妮,妳趴到妳姊姊後面,帮她舔骚屄,嗯,妳舌头不伸进去,她怎麼会爽?妳们姊妹平常不是感情很好的吗?」      
  照顾完大女儿之後,我当然不会厚此薄彼。      
  「好,珍妮,现在轮到妳了,把腿张大一点﹔雪儿,爹地要妳学妳姊姊一样,到妳二姊的屁股後面,去舔她的嫩穴,想想妳二姊平常多疼妳,妳还不趁现在好好回报她?好,妳继续舔,但是把小屁股抬起来,对,翘高一点,这样爹地才好幹妳。」      
  欣赏眼前的美景,让我停顿了一下,不过这世上任何男人都会感到值得。      
  三个美丽的同胞姊妹,赤裸着雪白的肉体,交迭着舔屄,那副亲密爱恋的样子…      
  嘖嘖,看来我这几个宝贝女儿,在彼此亲热的时候,比起和我做爱,更要全心付出,毫无保留。      
  蜜雪儿这小乖乖尤其做得好,一面拨开稀疏的金毛,用吮吸着姊姊的肉穴,毫不在意上头垂流下来的秽渍﹔一面摇晃着又白又嫩的小雪屁股,看得我慾火如炽,紧握着鸡巴,随时準备上去。      
  「爹地,我做得对吗?这样做也会让你高兴吗?嗯,姊姊尿尿的地方,没有爹地的鸡鸡好吃耶…爹地,我已经变成一个女人了吗?你说我今晚会变成一个小女人的。」      
  因为嘴巴裡含着姊姊骚屄流出的蜜汁,小女儿说话的声音很模糊,但我却被她的天真话语给逗笑了。      
  小丫头,既然这麼急着变大人,爹地就来帮妳吧。      
  我把口水均匀涂在洞口和肉璧,裡面的肌肉有规律的夹着我的手指,似乎在抵抗异物的进入﹔然後,我又吐了一点涂在龟头上,然後準备进入她体内。龟头顶在肉缝上时,我先抬起她一隻脚,用手指剥开稚嫩肉唇,露出收缩的肉洞,试着把龟头送进去。      
  起初,蜜雪儿还笑嘻嘻的,但是等肉洞吞入一半的龟头时,就开始叫了。      
  「啊…好痛啊…爹地…不行…进不去啦,雪儿好痛…雪儿不要了…」      
  我不顾一切地决定幹下去,把鸡巴往前推,蜜雪儿又大叫几声,龟头整个进去後,又被强力的收缩推挤出来。幹小孩子果然感觉完全不同,光是这样夹龟头一下,就差点让我喷射出来。      
  苏姍和珍妮也停下动作,各自以不同的表情,注视着小妹被开苞的过程。      
  从刚刚开始,蜜雪儿脸上已经佈满泪痕,抽抽答答哭着道:「爹地…好痛喔…我不要…我不要当女人了啦…」      
  「现在虽然很痛,可是等一下就会舒服了,妳不是爹地的乖女儿吗?怎麼可以让爹地失望呢?」      
  蜜雪儿点点头,我又把她的嫩肉洞剥开,这次因为洞口已经沾了龟头上的唾液,所以很容易就滑进去。我轻轻一送,把鸡巴又插进一小段,小小窄窄的嫩穴,狠狠夹着鸡巴,我必须稍稍用点力才能不让它滑出来。      
  小丫头的呼吸开始急促,额上也出现了汗水,珍妮靠过来,伸手把她沾了汗水的浏海拂拭一下,我则用力往内推入,还进去不到三分之一根,就顶到了她的处女膜。      
  「舒服吗?」
  「好一点了…可是,还是好痛…尿尿的地方痛得快要裂开了…」      
  不再多安慰什麼,我腰部往後,把鸡巴一拉,再全力一送,「噗」的一声,半根多一点的鸡巴,瞬间没入小女孩的嫩穴。她的眼睛瞪大,接着迸出泪水,发出极为尖锐的叫声。      
  虽然才进去半根,但是龟头已经顶住花心,幼嫩的子宫如同心臟般胎动着,肉茎和肉唇的夹缝渗出了鲜血。      
  两个姊姊有了动作。苏姍挤啪到蜜雪儿的身下,舔着她僵硬的小奶头,舒缓她的痛楚﹔珍妮则是在短暂犹豫後,轻柔地吻封住妹妹的嘴巴。由表情来看,小女孩正因剧痛而嚎哭着,若不是被姊姊这样安抚着,还真有可能惊动邻居。      
  滚烫的肉壁一直收缩着没有鬆开,蜜雪儿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抵禦下体传来的疼痛,我还一度担心会否引起阴道痉挛,幸好在两个姊姊一阵安抚,小女孩停止大哭之後,身体放鬆,阴道内也放鬆了一些。      
  我让珍妮停止亲吻,给蜜雪儿调整呼吸的时间。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鼻涕和眼泪流了满脸,啜泣哀求。      
  「爹地,痛死了啦……我…我那裡好像流血了…雪儿不要了啦…呜……」      
  蜜雪儿比她两个姊姊当初失贞时,哭得更要凄惨。但是我仍然抽送我的鸡巴,每次抽动都会摩擦到伤口,痛得她每次都低声哀鸣。      
  不过,在苏姍和珍妮的舔吮小奶子、揉弄阴蒂之下,渐渐的,她停止了哭泣,只是咬牙承受,看来似乎已经能够忍受了。      
  小女孩的嫩穴吸附着肉茎,肉壁开始分泌少量的爱液,黏糊糊的蜜肉,就像果冻般软滑滑的,却又那麼奇异地紧束住鸡巴。      
  我的动作越来越大,後来几乎是整根离开她的嫩穴,再一口气塞进去。进去时,快要把外阴唇也捲进去,拔出时又像是要把裡面的嫩肉也拖出来般。这也是因为她的嫩穴实在太小太紧,才会如此,或许我真是该多等两年的。      
  我没命似地抽插着,睪丸不停撞在她雪白的小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蜜雪儿的呼吸越来越快,嘴巴也无法闭合,一直在喘气,汗水也不停的滑落。      
  最後,蜜雪儿忽然「呜!」的叫了一声,全身抽筋似地变得僵硬,嫩穴内也随着紧缩,喷出一股黏稠稠的蜜浆,然後,她才全身一软,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嫩穴膣肉鬆开的同时,我也射出有生以来最多的一次浓精,把鸡巴浸泡在黏稠又湿热的肉穴中,过了一会才抽出来。      
  龟头才刚离开蜜雪儿的体内,洞口随即汩汩流出精液,还有翻搅得浑浊的蜜浆,当然少不了鲜红的处女血。      
  珍妮早就抽好了几张干净的面纸,这时靠近过来,温柔而细心地擦拭着妹妹的小阴户。被插得翻开的蜜肉红肿不堪,洞口也扭曲地收缩着,即使擦了几张纸,灰白中带红色的混浊液体,仍在缓缓地流出……      
  苏姍坐在床畔,看看赤身裸体的两个妹妹,再看看小妹无力合上的纤细双腿,最後恶狠狠地瞪着我,目中含泪地恨声道。      
  「禽兽……连亲生女儿也搞…三个女儿都搞过,没…没人性……呜…」

            终章 报应      
  开苞落红的隔天,蜜雪儿发烧了,我不敢请医生,只是给她吃了退烧与消炎药,在床上躺了两天,可以下床以後,又是生龙活虎地蹦蹦跳跳。      
  十岁的小女孩,对性事似懂非懂,不了解贞操的重要,除了怕痛,倒是没有别的心理负担。在我耐心的循循善诱之下,很快就与我重修旧好,缠着我撒娇,然後被我带到床上去。      
  起初的几次并不顺利,可是我慢慢找到了方法,使用润滑剂,每次性交前都让蜜雪儿放鬆身体,又要珍妮与她接吻、摸奶。几次以後,小丫头就开始嚐到了快感,到後来甚至还会缠着我,主动要求欢好。      
  在接下来的两年裡,我过着非常幸运的日子,三个渐渐发育,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让我享尽人间艳福。      
  如果我想要来一场火辣辣的强暴,那麼我就会找来苏姍,抓住她头髮,把人扔在床上,饿虎扑羊似地撕裂她身上的昂贵衣服,狠狠地强姦她。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苏姍的外表越来越像她母亲。同样的面孔与表情,我总爱藉着羞辱这刁蛮女,来满足一种复仇的快感。      
  但有些时候,我又想要试一试帝王的滋味,希望有个美人儿,像女奴一样匍伏伺候,在床上听着她的啜泣,直至她高声求饶与嚎哭。      
  这时候,我心爱的珍妮就派上用场了…她还真是一个好乖的可爱女儿,不但像个小母亲一样,担起了这个家裡大大小小的杂务,晚上还可以尽到传统主妇的应有责任,献上自己越来越是丰满动人的青春肉体。      
  珍妮尤其讨厌我姦淫她的屁股,那个又紧又窄的小屁眼,像是一朵初生雏菊般的娇嫩,常常被我的大动作幹到皮破出血。      
  我欣赏着她流泪喊疼的悲鸣,还有渐渐在肛交中被开发的快感,但却最喜欢看她被父亲淫辱时,恐惧、痛苦,还有深深感到罪恶的表情。      
  在三个女儿中,珍妮是祷告得最勤、最认真的一个,特别是每当在父女相姦直至高潮後,她总喜欢对天主懺悔些什麼。      
  至於蜜雪儿,那是我最疼爱的小甜心。      
  或许是因为疼怜她年纪最小,我後来总是待她很温柔,不管是搂抱或抽插,动作都轻轻慢慢的。而总爱缠着我的蜜雪儿,现在常常睡在我床上,一到晚上,就变成了一个甜美的小淫娃,会自动分张开腿,与我热情地翻雲覆雨。      
  在这欢愉的乱伦生活中,苏姍和珍妮的年岁增长,上了高中。      
  苏姍才刚入学,就已经拿到了一笔奖学金,但引起同学们注意的,却不是她优异的成绩,而是那对几乎要裂衣弹出、饱满高耸的32E豪乳。      
  珍妮虽然成绩中等,没有奖学金可拿,但却进入学校啦啦队,成为队长,每次比赛的时候,她站在一众妙龄少女之前,动感十足地舞着肢体,红白相间的啦啦队制服下,F罩杯的圆硕巨乳,像最有弹性的果冻般上下弹跳,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总是让会场气氛沸腾到高点。      
  两姊妹的艳名远播,就像她们母亲芭芭拉当年一样,有一堆被巨乳挑逗得血气方刚的男生,争着邀她们外出兜风遊玩、看电影,常常有争风吃醋的鬥殴事件发生,听说在学校裡头,还有些男老师忍不住诱惑,上课时不住偷看她们的高耸豪乳。      
  蜜雪儿对两个姊姊能够这麼受欢迎,羡慕得要死,幸好她两个姊姊不用我监督,都对与男生交往没什麼兴趣。苏姍毫不掩饰地表现出对男人的憎恶,珍妮更是像头惊弓之鸟,畏惧着陌生男性的接近。      
  三姊妹的体型差不多,平常也很有话聊,不是一起作运动,预先维持胸部的弹性与坚挺,就是在聊该去哪裡买又大又好看的胸罩。苏姍和蜜雪儿常常都在抱怨肩膀酸痛,跑步的时候容易喘不过气﹔珍妮偶尔也会说,这麼大的胸部,让她作家事很不方便。      
  我很欣慰自己的教育方针正确,起码,苏姍和珍妮都没有重蹈母亲的覆辙,把书唸得一塌糊涂,只懂得靠着天赋的本钱,捧着一对大奶子去钓男人,而是成长为懂得自尊自持的好女儿家。      
  幸福之中,也有小阴影。在珍妮高一那年的暑假,某天早上,两个女儿在吃早餐时,把到嘴的火腿蛋吐出来,两姊妹捂着嘴巴跑到水槽边,吐了起来。      
  我看到这景象,发现不妙,最近因为担心影响女儿的发育,我没再给她们避孕药吃,难道真的出了事?      
  後来,我找出止吐药,给两个女儿吃,两人怀孕症状减轻不少,但是只是包不住火的,两个人肚子如吹气般的鼓了起来,幸好时值冬天,厚厚的大衣穿在外头,没有穿帮。      
  事情当然不能这样下去,她们才是高中生,怎麼能就这样被怀孕毁了前途?我找管道安排了医生,在还没有引起任何人注目之前,帮两个女儿把孩子拿掉。      
  苏姍和珍妮都没有反对我的决定,她们很清楚地知道,继续挺着大肚子上学会招致什麼结果,不过,那并不代表她们就喜欢堕胎。苏姍在那件事之後,变得更加叛逆,常常在女同学家外宿不归﹔珍妮则是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把圣经锁进抽屉,连常常作的祷告都停止了,因为……她所信仰的神明与经典,是把堕胎视为重罪的。
  而她也是最不幸的一个。由於苏姍常常不在家,渐晓人事的蜜雪儿,又开始察觉乱伦这种行为所代表的意义,渐渐躲避着我,虽然没有像她姊姊一样,表现出对我的憎恶,但父女之间的关係,也没有以前那麼亲近了,结果,最常屈服在我淫威之下、被抓上床泄慾的,就是珍妮。      
  ……频繁性交的结果,一年裡面,她为我拿掉了两个孩子。      
  我以为这样的生活可以一直过下去,但是在某个晚上,事情却发生了改变。芭芭拉的母亲,我的前任岳母前来探访三个外孙女儿,但当时情慾高涨的我,却漏听了那声门铃。      
  刚刚从外头回来,还来不及躲进房裡的苏姍,被我一把抓住,眼睛像要喷出火一样地瞪着我﹔我则是赤身裸体地站在客厅,满脑子想的,都是怎麼恣意玩弄眼前这具少女胴体。      
  「苏姍,妳还在等什麼?给我跪到这裡来,舔妳老子的…呃,妈,妳怎麼来了?」      
  不需要再说什麼无聊话了,那个恶毒的老婊子立刻打电话给警察和社会福利中心。      
  在大批警车的呼啸下,三个女儿被带离开家,而我则被戴上手銬,预备面对残酷的铁窗生涯。      
  只是,事情并非毫无转机。珍妮和蜜雪儿支持我的谎言,说我没有对她们做任何错事,是一个难得的好爸爸。      
  即使是苏姍这个刁蛮女,也不愿承认她整整与亲生父亲通姦了四年,当了四年性奴隶的醜事,所以他拒绝上法庭作证。      
  更幸运的一点是,谁都知道法庭内是有钱判生,没钱判死,而我却刚好是有钱人,大把钞票请得起最好的律师。      
  在法庭上,律师与我的前任岳母激辩,这个恶毒的老女人,不得不承认,她并没有亲眼看到我与女儿性交。陪审团也因此无法统一意见,做出判决,最後法官裁定不起诉处分。      
  法律总是公平而正义的,我想我大概忘不了,当法官宣佈我当庭释放,可以把女儿接回家时,那个老太婆顿足痛哭的醜陋模样。      
  只是,事情不可能完美。当我回到家时,苏姍护在两个妹妹的身前,大声警告,只要我再对她们不规矩,就会把我告上法院﹔我儘管气愤,但发生过这样的事,为了避免危险,我不得不收敛下来,不再对女儿们出手。      
  降至冰点的家庭关係,气氛无比地诡异,而结束这种生活的,是女儿们分别离家远去的选择,在短短不到三年的时间裡,几个女儿都不在我身边了。      
  苏姍是三个女儿中,最早独立出门的一个。      
  她发愤唸书,考上了南加州大学,在研究所裡遇上了一个品学兼优的男生,两个人很快就结婚了。      
  婚後,夫妻两人搬到加利福尼亚,过着高品质的阔绰生活,一栋华屋、数辆名车、高额度的信用卡,还有…大量的债款与18%的循环利息。      
  苏姍喜欢胡乱花钱挥霍。自从幼时就养成的奢侈习惯,不是上了大学,多唸了几本书就改得了的。幸好,时值1999年的高科技产业萌芽,两夫妻都是电子与网路的工程师,如果好好合力工作,他们确实是支付得起这样的高水準生活……假如那个短命的小白脸,没有在两年後一场车祸中被碾成碎块的话。
  从1999到2001的那两年,想必令许多人记忆犹新。当时,因为网路泡沫化,从那倒闭公司回来的路上,他没有看到疾驶过来的大卡车…总之,人的生命真是很脆弱。      
  苏姍的世界一夕之间崩溃,心爱的丈夫骤丧,自己也因为股市崩跌的影响,失去工作,手上的股票尽成废纸,而更糟糕的是,她这时才惊觉,自己不可能偿还过去累积的庞大债款。      
  我的大女儿,很快就失去了她的豪宅与名车,甚至因为她恶劣的信用纪录,连到外头租间小公寓栖身都被拒绝,堂堂的一名女硕士、电子新贵,却快要流落街头。      
  当我最後一次接到电话,她好像想说些什麼,但声音太吵杂,听不清楚,接着电话裡传来时间用尽的刻板语音,最後就只剩下一连串「嘟嘟」声。      
  至於二女儿珍妮,也早就搬了出去。或许是因为急於离开这个家,她没等高中毕业,就匆匆出去找了个打工的工作,然後在十九岁那年,嫁给了一个大她许多岁的中年主管。      
  我没有出席他们的寒酸婚礼,也没有祝福他们,因为我知道错误的选择,不会带来正确的果实。      
  结果我所料不错,婚後不久,她的丈夫就迅速露出真面目:一个粗暴易怒、终日酗酒赌博的杂碎。      
  贫贱夫妻百事哀,哪还会有什麼和乐的生活?听说他们夫妻不合,常常有打闹,惊动警察,但我不知道确切情形如何,直到有一天我去影碟店,坐店的男服务生推荐给我一部片子。      
  「G CUP:MY SLUT WIFE(G罩杯:我的淫荡妻)!」      
  封面上一个金髮红唇、浓妆豔抹的妖冶女郎。大波浪的金色长髮,半睁开的细长眼睛,微嘟的丰润红唇,流露出的性感春情,挑逗着每个男人的慾火﹔紧紧包裹着大腿、肥臀的弹力裤,阴户的轮廓整个凸露出来,就连两瓣淫肉唇的形状都清清楚楚﹔但最引人注意的,还是她捧在手上,那对圆滚雪润的G CUP巨乳,又圆又大,像是最甜美多汁的丰收瓜果,等待恩客的品嚐。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风骚淫靡,眉角满是合欢春情的妖艳女郎,就是我那温柔嫻静的内向女儿珍妮吗?她怎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拍起了这种下流的A片?      
  没有一个父亲愿意相信这种事,但我又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尤其是当萤幕上出现了我曾经熟悉的面孔,飢渴地交错舔舐两手中握着的鸡巴,露出极度满足的表情,扭腰摆臀,雪嫩的圆硕奶瓜,盪出一片波涛汹涌,任背後黑鬼的鸡巴在她淫肉穴裡飞快进出,最後在淫荡的浪叫声裡,被三个男人将精液洒在她白皙无瑕的胴体上。
  呆呆坐在沙发上,我甚至不知道片子什麼时候放完的,当脑裡回复清醒,我便知道发生了什麼事,但当我拨起了珍妮的电话,才发现那个号码早已换人使用,原屋主不知道搬去了哪裡,无法联络。      
  我疯狂地衝进影碟店,想要探听点消息,可是话还没出口,那个服务生就抢先说租了这片子的客人,没有不回来问的,然後又指给我看旁边一排,大概七八部片子,说都是同系列的。      
  踏着沉重的步子,我一部一部看去,裡面的男主角从白到黑,还有亚洲的黄种人﹔人数或多或少,而拍摄地点更是乱七八糟,有森林、有海边、有超级市场和电影院,甚至还有路边的热狗摊,但最多数仍是在简陋的住家裡。拍片的品质相当粗製滥造,却更有自拍的真实感,而不论是哪一片,女主角浪荡风骚的春情、圆硕如瓜的巨乳,都是最吸引人的焦点。
  与两个姊姊相比,蜜雪儿就走在天之骄女的坦途上。当她的两个姊姊离家後,她也搬去与外婆同住,藉以躲避我的联络。      
  儘管这个最让我疼爱的小女儿,也选择离开了我,并且不接我的电话,连寄去的信也如石沉大海,从无回音。但是当她以优异成绩考进大学的消息传来,我仍是愿意支付她的学杂费,对她非常地抱以厚望。      
  无奈天不从人愿,从某张小报上的旧新闻,我得知她在大学与一班不良少女廝混,吸毒、偷窃,最後被学校退学。      
  这真是晴天霹靂!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什麼地方搞错了,但检查名字、学校,都没有问题,而在那张黑白照片的一角,那个穿着暴露性感,看上去满脸叛逆的少女,就正是我宝贝的小女儿。      
  我急忙打电话到前任岳母的家裡,然後就听见她歇斯底里的叫声。      
  「…她和那群坏朋友离开,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有邻居说看见她在车上接客,哦,她和她母亲一样,变成一个烂婊子了,比尔,你一定要找到他,你一定要救救你的女儿啊。」      
  电话筒从我无力的手上掉落,这个打击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让我整个崩溃了。
  我茫然地环顾週遭的一切。      
  冰箱上用磁铁贴着的黄纸片,写着苏姍三个月以前的电话,但那是早就被取消的号码,如今根本就不知道她流落在哪裡。      
  脚下的羊毛地毯上,七八片DVD凌乱地散落着,封面上妖冶艳丽的珍妮,捧着巨硕豪乳的性感模样,像锋利的小刀般割在我心上。      
  摊平在茶几上的旧报纸,蜜雪儿愤愤不平的叛逆表情,还有旁边怵目惊心的文字,是我最想忘掉的恶梦。      
  为何一切会变成这样?我那三个天使般的小女儿,到哪裡去了?那个如同美好春天般的幸福家庭,怎麼会变成今天这样的冰冷屋子?      
  「嘻嘻……」
  「喂,妳别用水泼我啦,好冰喔。」      
  电视裡不知第几次反覆播放着同样的画面,三个金髮碧眼的小美人儿,穿着美丽而贴身的泳衣,在碧波中开心欢笑,泼水嬉戏﹔她们的笑靨比黄金更珍贵,她们的金髮比天上太阳更灿烂。      
  看着眼前的画面,我突然之间热泪盈眶。      
  难道这些都是我的罪孽?是因为我贪婪又邪恶的慾望,玷污了我的小天使们,让她们自暴自弃,堕入永远沉沦的黑暗深渊?      
  孤苦无依,守着一堆无用的金钱,在冰冷房子裡寂寞以终的老人!      
  流落在公园挨饿受冻,走投无路,永远要躲避庞大债务的乞丐!      
  卖弄火辣的肉弹身材,抖弄巨乳,在A片中含屌舔精的艳星!
  施打过毒品,在街边阻车拉客,被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      
  我敬爱的主啊!这就是您给我们的报应?这就是我们应得的惩罚吗?
  
  THE END?

頂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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