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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山村女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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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11-19 10:23 PM  資料  短消息  加為好友 
第四章


已經被杜月發現,杜名便不再做亂,老老實實地握著玉芬的小手,耐著性子看電視,就當做是鍛鍊自己的承受能力吧。

兩集電視劇終于播完,已經是九點多鐘了,開始散場了。照杜名的意思,想今晚上不走了,就睡在這裡,杜月也留下,三個人將就著睡一晚。

但被杜月斷然拒絕,說這是不可能的,讓秀珍留下,跟玉芬作伴,杜名跟她回家。最終還是杜月說的算,杜名其實也料到了是這個結果,也沒有太堅持。

玉芬今天晚上受到了不少的刺激,激情過后,必然是困乏,雖然杜名不能留下,有些不舍,但是有秀珍作伴,也是不錯的,有些懶懶地送杜名與杜月出了家門,直到他們走遠,才跟秀珍返回屋裡。

秀珍雖然想跟玉芬聊聊,想知道為什麼玉芬能死心塌地地跟著那個好色的家伙,他有哪一點兒好,竟讓她這么全心全意地喜歡,但是看到玉芬睜不開眼的模樣,只能作罷,悶悶躺下,來日方長,以後再問吧。

杜名跟杜月往回家的路上趕,月亮很亮,高高掛在天上,清冷的銀輝洒下,周遭的輪廓很清楚,杜月一句話也不說,只是默默地快步向前走。

杜名逗她說話,沒有什麼效果,只是他唱獨角戲,弄得他有些訕訕,也不再說話了,周遭的氣氛越來越壓抑,杜名去拉她的小手,被她掙開,對姐弟兩個人來說,拉手有些過于親密。杜月在剛開始時,也很干脆的拒絕,不讓他拉自己的手,但是經不起杜名的死皮賴臉,后來也就習慣了,反而喜歡被他熱熱的大手握著,很溫暖,很安全。

杜名又用肩膀去碰她的肩膀,也被她避開,仍不理他,步伐更快。杜名苦笑,看樣子杜月真的是生氣了,真不明白她干嘛生這么大的氣,不就是悄悄摸了玉芬嘛,她跟玉芬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做這種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雖然是有別的人,也算不了什麼呀。

月亮雖然很亮,但畢竟是月亮,這是夜晚,路還是看不大清的,杜月走得太急,讓杜名有些擔心,會不會撞到什麼,踩到什麼,弄傷了自己,沒想到越擔心什麼就越來什麼,他的擔心一產生,馬上成了現實,“啊”的一聲輕叫,杜月倒下了。

杜名正在那裡反思杜月為什麼那么生氣,聽到叫聲,杜月已經摔倒在地。他急忙上前,扶住杜月的肩膀,焦急地問道︰“姐,怎么了?怎么了?”

杜月甩開他的手,氣呼呼地道︰“沒什麼,走你的吧﹗”

杜名罔顧她的掙扎,強行抓住她的肩膀,焦急地問︰“姐,要不要緊,腳崴了?起來走走看。”

杜月沒再發脾氣,在杜名的攙扶下慢慢站了起來,“啊﹗”又是一聲輕叫,身體一側,想摔倒的樣子,被杜名迅速發扶住了。

“是腳崴了吧?”杜名問。

“嗯。”杜月答。

杜名矮身蹲下,道︰“來,我背你走。”

杜月的氣仍未消,哼了一聲,站在那裡不動,道︰“不用,死不了人,我能走﹗”

杜名二話不說,一把將她橫抱在胸前,徑直往前走。他知道女人發起脾氣來有些不可理喻,即使是溫柔如自己的姐姐也不能例外,這時候,跟她們說話是說 不清楚的,還不如行動來得干脆。

杜月沒有用力地掙扎,只是輕輕掙扎兩下,就不再動彈,是被杜名身上的味道醺得有些眩暈,強烈的男人特有的氣息給她極大的衝擊,身體漸漸軟了下來 認由杜名這么親密地抱著自己。

杜名倒沒有想別的,只是急著回家,看看杜月的腳傷得重不重,最好不要有外傷,不要留下疤痕,不然她又會急了。

杜名健步如飛,很快就到家,練功給了他強健的體魄,這么一頓急趕下來,仍是臉不紅,粗氣不喘,像他平常晃悠悠的走路一樣神閑氣定。

進了屋,打開燈,他就急著看她的傷勢,渾沒注意杜月緋紅的臉。還好還好,杜名心下暗自慶幸,看樣子只是被石頭墊了一下,腳輕微崴了一點兒,估計現下已經能如常行走了。

過了這一會兒功夫,杜月已經平靜下來,問道︰“要不要緊?”

“沒事了,保險起見,等會上點兒藥,明天就一點兒事也沒有了﹗”杜名高興地說。

杜月心情也輕鬆下來,本來一肚子的氣已經被攪散了。村裡有些冷,爐子快熄滅了,杜名忙重新加煤,然後用藥給杜月敷腳。

杜月躺在杜名的炕上,她那屋的爐子一天都沒有生火,因為她一整天都沒在家,杜名也沒打算她能回家睡覺,臨走時也就沒有生爐子,現下重新生火屋子也得很長時間才能暖和,炕也冰涼,更難熱,只好睡杜名的炕了。

杜月舒服地躺在被上,蹺著腿,看著杜名忙裡忙外,然後小心地往她腳上敷藥,心中涌起陣陣暖流,自己雖然是姐姐,但總是被自己弟弟照顧,更多時候,他更像是自己的哥哥,自己反而像是受保護受照顧的妹妹,想到這裡,感覺有些慚愧,有些對不起他。這時,杜名的好色與膽大妄為在她眼中也沒那么可惡了。一切都弄好了,杜名有些累了,將大黑放開鏈子,關上門,要上炕睡覺了。

他把西屋杜月炕上的被子抱了過來,是給杜月用的。坐到炕沿上,脫了鞋,脫衣服,脫得光溜溜的,只剩內褲,快速掀開被窩,鑽了進去。

杜月睡在炕裡頭,他睡在炕外頭。

杜月只是將羊毛衫脫下,穿著絨衣,絨褲躺下,由於腳不方便,還是杜名幫著她脫下來的,緊繃的絨衣絨褲將她凹凸玲瓏的曲線勾勒的生動鮮活,讓杜名心動不已,好色的毛病又犯了,順手摸了摸她的大腿,被杜月狠狠蹬了一腳,才老實下來。

屋裡開始安靜下來,燈關上,屋裡黑了下來,清冷的月光從窗戶洒了進來,落在被上,兩人沈默了一會兒。

“姐,我們有很長時間沒睡在一塊了吧?”杜名仰面躺著,有些感慨地說。

杜月面朝裡側躺著,輕輕回答︰“嗯,自從我十八歲我們就分屋睡了。”

杜名呵呵笑了,道︰“呵呵,記得那時我死活不同意,常常半夜偷偷爬到你炕上,摟著你睡呢。”

杜月也笑了,帶著一絲羞意,道︰“你那時候壞毛病就特多,非要摟著我才能睡覺,還要摸奶子,那時候你就是小色野狼一個。”

杜名笑了笑,道︰“記得咱爹娘剛過世那陣,我總是半夜醒過來哭,只有摟著你睡覺才能睡沉,已經成習慣了,一時改過來是很難的。”

杜月道︰“那時候,你還是個總是想爹娘想得哭鼻子的小孩子呢,眨眼睛,已經成了一個大人了,再過兩年,就會有自己的媳婦,自己的孩子了。爹娘在下面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吧。”

說這些話的時候,小時候的許多情景慢慢浮現下她腦海中,沒有父母,也沒有親戚撐腰,村裡的孩子們常欺負她,杜名總是擋在她面前,用弱小的身體保護她,自己總是被打得渾身是傷,于是他瘋了一般的練習家傳的氣功,整天不言不語,像一個木頭人一般,吃飯,練功,睡覺,周而複始,終于被他練出了氣功,從此再也沒有人敢欺負她。

一天,他對她說,要讓她過上好日子,要做個醫生,他們家傳下了三本濃濃的醫書,只要他能看透了,就能當醫生掙錢了,種莊稼是永遠也富不起來的。于是,他又沒日沒夜的看書,過了兩年,終于做了醫生。

他打算要做成什麼事,就會拼了命的去做,那種狠勁真是像個男子漢了,杜月心下暗暗地想。

“唉,姐,我現下都記不清爹娘長得什麼樣子了,是不是很不孝呀?”杜名唉聲嘆氣地說。

杜月笑了笑,道︰“你那時還太小了,都這么多年了,記不清也不稀奇。”

杜名好受一些,道︰“記得咱爹咱娘剛過世那陣,咱們的日子過得可真苦現下想想,都有些佩服自己能挺過來。”

杜月撲哧一笑,道︰“還不是你能幹,當時你對每個人都是惡狠狠的,好像都是你的仇人似的,像個小刺一樣。”

杜名笑道︰“要不是那樣,別人就要欺上門來了,我那也是沒辦法呀。那一段時間,我看誰都不順眼,都想揍一頓。”

杜月咯咯笑了起來,身子抖動,棉被輕輕起伏,她道︰“你那時可是威風極了,嗯,我想想,我記得那一個月時間,你就揍了十幾個人,小孩子們當中,李明李二子最壞,他們欺負我時,被你打斷了胳膊,那以後,他們見到我,就跑得遠遠的,連面也不敢朝,就是孫志強那幫青年,也被你打得趴不起來,自那以後村裡人見到我熱情很多,再也不是那付愛理不理的態度了,真解氣﹗”提起以前的威風往事,杜名也是興致高漲,哈哈大笑。

兩人提起往事,都是興高采烈,越說越帶勁,杜月也轉過身來,與杜名面對面的側躺著,興奮得不想睡覺。

“姐,讓我再摟著你睡覺吧,真想念小時候的那感覺,舒服極了﹗”杜名說道,聲音懇切。

杜月一愣,隨即大羞,啐道︰“別胡說八道,你都多大了,還要摟著姐姐睡覺。”

杜名急道︰“不管我多大,你總是我的姐姐呀,我就想摟著姐姐睡。”

杜月把他伸過來的手打掉,道︰“行了,別再胡思亂想,睡覺吧。”

說罷,轉過身去,不再說話。

屋裡又靜了下來,杜月的心情卻平靜不下來︰被他摟著睡,感覺一定會很舒服很安心吧,那濃濃的男子漢氣味,把自己包圍纏繞,那會是如何的福祉呀,哎呀,自己都在想些什麼呀,他可是自己的弟弟呀,這些念頭是不應該的,別亂想了,睡覺吧,唉,她重重嘆息了一聲,如果他不是自己的親弟弟就好了……

杜名雖說色膽包天,但那是對別的女人,對自己的姐姐,他還是沒有那膽量的,不能說是沒那個膽,只是不想那樣,雖然平時也喜歡摸摸杜月,吃吃豆腐,但肉欲的成分極少。

兩人各自想著心事,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醒過來的時候,杜月發覺身子很沉,竟然是杜名的大腿壓在了自己的身上,隔著被子,手搭在她的腰上,睡得很美。杜月心裡發慌,忙起來。

杜名被驚醒,睡眼朦朧中,看到杜月長髮披肩,臉腮緋紅,極為誘人,手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被杜月啪的一巴掌打個正著,徹底醒了過來,看著杜月怒的瞪著自己,不由訕訕笑道︰“噢,醒了,姐?”

杜月哼了一聲,道︰“快起來,看看太陽都多高了,今天油坊開工,你去幫玉芬把花生送過去。”

杜名答應一聲,急忙開始穿衣服,杜月忙別過頭去,道︰“玉芬現下恐怕已經在等著你了,送完花生再回來吃飯吧。”

杜名站起來系腰帶,一邊道︰“姐,恐怕不能回家吃飯了,玉芬那裡說不定已經做好了呢。”

杜月轉過身來,給他扶正領子,笑道︰“你這是有了媳婦就忘了姐姐了,好吧,不回來我就自己做著吃,等中午回來吧,我做餃子給你吃。”

杜名高興地答應一聲,臉也沒洗,匆匆忙忙地走了。

到了玉芬家,用小推車將四袋花生送到了油坊,排了號,就可以回家,等著輪到自己的時候再過來等著就行了。

在通往村東油坊的路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像過節一般,都是送花生到油坊,隔著油坊很遠的地方,就停止下來,開始排隊,一個一個地送進去,拿著一個號碼出來,回家等著就行了。

杜名湊巧遇到了與自己有染的女人桂花,橢圓形的臉蛋,大大的眼睛,還是那么風騷迷人。她丈夫孫志強與李明在一塊兒上班。

見到杜名,桂花如常熱情地打招呼,絲毫見不到有什麼異樣的表情,讓杜名佩服不已,也是暗暗警惕,女人的作秀天賦是極好的,是天生的演員。桂花是自己推車過來的,來得比杜名早,已經排在前面,她將車放在那裡,自己跑到杜名的跟前,跟他說話。

兩人的眼睛卻並不安分,桂花水汪汪的大眼嫵媚地掃著他,像要勾去他的魂一般。兩人說起了話,知道孫志強過年也不回來了,跟李明一塊兒值班賺錢,就知道定是她逼著孫志強做的,要不然,憑他的懶勁,連上班都不想去的。

說了一會兒,輪到桂花把花生送進去了,她才不舍地告別,臨別問道︰“杜大哥,這兩天我肚子有點疼,不知你什麼時間在家,我想去看看。”

杜名輕輕一笑道︰“嗯,估計今天下午不會很忙,你過來我給做個檢查。” 然後兩人分開,期待著下午的再會。

其實桂花的身體很健康,很少會生病,每次生病不過是想見杜名的藉口。桂花的丈夫孫志強不行,無法滿足她,而她是個厲害的角色,頗有熙鳳之風,把家治理得井井有條。孫志強年輕時是村裡的小流氓,自從桂花嫁過來后,把他治得伏伏貼貼的,倒成了一個老實本分人,在城裡找了個工作,安分的掙錢了,其馭夫有術之名全村皆知。

回到玉芬家裡,已是九點多鐘,吃了早飯,已經快十點了,正好杜月過來,看看是不是已經弄好了。

杜名問杜月早晨有沒有人去看病,杜月搖頭,今天早晨人們都忙著去油坊,沒人過來。

杜月與玉芬越來越親,隨著相處的日子一長,她對玉芬越來越滿意,感覺自己的弟弟有這么一個媳婦,一點兒也不屈著他。

杜月便想在這裡煮菜,與玉芬一塊包餃子,杜名當然求之不得,眼前兩個大美人,賞心悅目,心情舒暢呀。

玉芬也高興萬分,能把杜名留在這裡,她就滿足了,況且有機會跟他的姐姐交好,自然沒有不高興的道理。

兩個女人開始剁肉剁菜,和面,忙活起來。杜月的手指白皙修長嬌嫩,跟玉蔥一般,玉芬的手很小,雖然白皙,卻有些粗糙,說明了兩人的際遇。

杜月雖然很早就沒有了父母,但有杜名,杜名對自己的姐姐像對公主一般,

重活不讓她干,后來成了村裡的赤腳醫生,更是把地種上了草藥,不讓她再去地裡干活,有時間就讓她看書,或者去別的家串串門,所以杜月根本沒有農村人氣質,反而更像一個城市人。

而玉芬雖有父母,但從小就幫家裡干活,家裡窮,自己哥哥娶不上媳婦,現下的女人變得很勢利,沒有錢,小伙子長得再精神,也沒人會嫁給他。玉芬的哥哥長得很英俊,雖說窮些,還是有姑娘嫁給他,但是家裡太窮,根本無力操辦婚禮,只好將玉芬先嫁出去,用禮金來辦她哥的婚禮。

可惜她剛嫁進來,丈夫就去世,家裡的活又得自己一個人干,還好跟了杜名之后,杜名不再讓她干這些活了,花錢請人種莊稼,也想要把她的地種上草藥,沒事時去采采藥,當做運動一下罷了。可惜她好強,不想這樣,這事一直僵著。

杜名在玉芬睡覺的屋,坐在書屋前,慢慢地看書。他看的書極雜,因為常以自己沒有上完國小為憾事,所以變得對知識極度飢渴,逮住什麼就學什麼。其實如果他上了學,可能反而不會這樣渴求知識,也不會有現下這樣的學識了。

杜名在看書累了,閑下心來想,姐姐與玉芬一塊固然很賞心悅目,但還是不利之處多,最起碼,自己不能像原來那般肆無忌憚了。

以前只有玉芬一個人的時候,杜名是肆無忌憚的,手痒了就去摸她的奶子,想干那事時,就會立刻把她抱起來操弄,不管什麼時間,不管她在干什麼,有時候甚至在院子裡,他把她按在牆上抽插一通,隨后抱到炕上,直至她無力承受。

這樣的日子在杜月常來以後就無法繼續了,總是怕她忽然闖進來,杜名倒是不在乎,但玉芬在乎,讓他頗不痛快,只好往外發展了。

想到下午桂花會送上門來讓他仔細的“檢查”,心裡有發痒,桂花那小包子一樣的小穴讓他很迷戀。

吃了飯,杜月說下午要呆在這裡,跟玉芬一塊兒去油坊,看看什麼時候能輪到自家,再去秀珍家串門。杜名是求之不得,連忙答應,還帶著鼓勵的口氣說應該多串串門,他便迫不及待地回家了。

回到家,先把爐火弄旺,本來有些迫不及待的心情卻忽然平靜下來,不再那么渴望了。

想想這兩天確實發洩的機會很少,反而時不時地把欲火挑起,又不得不強自壓抑,很難受。

看病的時間,一般的是在早晨和傍晚,中午的人很少,除非有什麼急病。

正在看書,桂花到了。桂花今天打扮得很漂亮,水紅色大毛衣,包住屁股,青色緊身褲,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嫵媚。

杜名坐在正屋,看著她輕扭著屁股從門口走了進來,她轉過身,將門關上,曼妙地走了進來。杜名不說話,只是用眼睛仔細地看著她,從上到下,一處不漏。

桂花走到他跟前,眼睛嫵媚地看著他,說道︰“杜名,我來了。”

杜名輕輕一笑,將手伸出來,迎接擁抱狀。 桂花抿嘴一笑,並沒有過去,只是走到他面前的椅子前,輕盈地坐下來。

杜名將手放下,笑道︰“這幾天怎么不見你的人影?做什麼了?”

桂花順了一下垂下來的一綹頭髮,道︰“忙著弄花生,就我一個人,快累死我了。”

杜名嘻嘻笑道︰“怪想你的,卻不見你的人,對了,弄好了嗎?”

“嗯,已經弄好了,幸虧我婆婆來幫忙,要不然,我一個人累死也沒辦法弄完。”

“你公公婆婆對你倒是很好呀,是不是因為你幫他們的兒子改邪歸正,他們心裡感激你呀?”

桂花咯咯一笑,道︰“可能是吧,他們都是好人。”

杜名哼了一聲,道︰“你們見過他們年輕時的樣子,才覺得他們是好人,如果看見了,才會知道什麼叫有其父必有其子。”

桂花好奇的問道︰“嗯?怎么?我公公年輕時也跟孫志強一樣?”

杜名冷笑一聲,道︰“你回家去問問你婆婆就知道了,我小的時候,還把你公公揍了一頓呢。”

桂花咯咯的笑得花枝亂顫,不信的道︰“你把我公公打了?你那時多大?”

“十五﹗”

桂花更是不信,道︰“十五?那我公公是多大,嗯三十多歲,正當壯年,他打不過你?”

杜名得意的道︰“你以為呢,你去問問孫志強,他為什麼見了我連個屁都不敢放?”

桂花點點頭,道︰“我也問過他,他光說你很厲害,沒人敢惹你,我還以為是因為你的醫術好呢﹗”

杜名嘆了口氣,道︰“當年我父母雙亡,只剩下我跟姐姐,那時候我只有十歲。”

桂花專注地看著他,道︰“那么小,那你們怎么生活?”

杜名搖了搖頭,道︰“那時候的日子真不知道是怎么過來的,那時候我姐也剛十一歲,根本什麼也干不了,還好有村裡的人幫忙,才能種莊稼,才不至於餓死,但也有人看我們無父無母,欺負我們。結果我當時打了很多架,直打得他們從此不敢見我。孫志強當時被我打斷了胳膊,還有李二子,李明,這幫,沒少被我打,他們都斷過胳膊,都是我打的。”

桂花驚訝地看著他,嘖嘖嘴。

杜名呵呵笑著,揮了揮胳膊道︰“不信吧?回家去問問就知道了。想當年,我可是打遍周遭無敵手,人稱無敵小杜。”

桂花笑得更歡了,捂著嘴,身體不停地顫抖。

杜名等她笑夠了,才道︰“你以為我是開玩笑吧?哼,以後你問問別人,就知道我的往事了。過來,坐到我腿上﹗”

桂花又笑了兩聲,道︰“干嘛?我不過去。”

杜名嘿嘿笑道︰“你不過來,我怎么看病呀,還怎么給你檢查身體?”

桂花雪白的臉泛起紅暈,不語地低下頭。

杜名站起身,走到她跟前,一把將她抱起,然後坐下,讓她豐滿彈性屁股坐著自己的大腿。

桂花羞得不說話,只是低著頭,任他胡為。

杜名輕輕將她的臉勾住,抬起來,笑道︰“美人兒,那裡不舒服呀?”

桂花將臉別向別處,嗯了一聲。

杜名將右手伸到她胸前,從上面伸了進去,輕輕撫摸她柔軟豐滿的奶子,仔細揉捏,就像在揉一個面團。熱得燙人的大手彷彿帶有一股電流,一絲絲酥麻從他撫摸的地方傳遍全身,身體舒服得不停變軟,像是被抽去了筋骨,渾身軟軟綿綿。

杜名輕捻著她硬硬的奶頭,夾在手指根處,微微用力地夾一下,讓她發出一聲輕輕呻吟,像是痛,又像是舒服。

“桂花,你的奶子又變大了。”杜名用力地夾了一下她的奶頭,笑道。

桂花已經被他摸得有些睜不開眼,輕輕嗯了一聲,算是應和。

看到她已經情動,杜名將她抱起來,走進了睡覺的屋裡。

屋裡很暖和,爐子很旺。將桂花輕輕放到炕上,杜名又將爐子弄得更旺一些。

桂花側躺在炕上,看著杜名彎身弄爐子,清澈的眼睛變得迷離朦朧。弄好了爐子,杜名上了炕,抱住桂花柔軟的身子,壓了上去。

大嘴將她那小巧鮮紅的櫻桃小嘴蓋住,由輕到重的吮吸,這是杜名很喜歡做的,親住女人的嘴,才能說明抓住了這個女人的心。

直至將桂花的櫻桃小嘴吸得有些微腫,他才住嘴,很熟練地解開她的腰帶,大手探了進去摸了摸她的小穴,看到已經濕潤多汁,迅速地將自己的褲子脫下。

桂花與他有些默契,知道他的習慣,忙把自己褲子褪下,白晃晃的大腿與茂盛的恥毛出現下杜名的眼前,他將堅硬如鐵的雞巴,對準位置,狠狠地刺了進去。這第一下,對桂花的刺激最大,以前她常被這一下刺得高潮洶涌而來,立刻無力抵擋,尖聲高叫。

“嗚噢──”她不由呻吟一聲,感覺自己被刺穿了,心都酥麻起來。

他不管什麼輕淺深重之分,每一下都是狠狠插入,下下見底,桂花重重的喘息,不時發出一聲無法自控的呻吟,才能舒解身體感受到那欲死欲活的快感。很快,她就支持不住,忘情地尖叫,然後癱軟,身體裡面透出一股粉紅,不時顫抖一下。

杜名下體被那噴涌的熱流與陣陣緊縮蠕動刺激得更加堅硬,強忍了一會兒,又開始了一輪抽插。

天公做美,下午沒有人來看病,杜名終于能盡情地發洩一回,做完了,摟著已經無力動彈的桂花躺了一下午,看看快到傍晚,怕杜月回來,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桂花容光煥發地離開,杜名也神氣清爽,桂花風騷入骨,很有耐力,無怪乎孫志強不行,這樣的女人,一般的男人還真的降伏不了,一旦降伏,就會死心塌地的對你,想到這裡,杜名便很有成就感。

晚飯還是去玉芬家裡吃,杜月與玉芬已經做好了,正在等他。

在吃飯時間,杜名倒是很少說話,大多數時候都是仔細品嘗飯菜,很享受的模樣。

吃著吃著,杜月忽然問道︰“杜名,你今天的臉色怎么這么好?”

杜名一愣,有些心虛摸摸臉道︰“是么?可能是下午睡了一覺的關係吧。”

玉芬也看著他,她對杜名極了解,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能讓她發覺,看到杜名下意識的回應,湊到他跟前,聳了聳鼻子。

杜名一看,就知道壞事了,玉芬的鼻子非常靈敏,靈敏的有些可怕,自己身上的香水味一定逃不出她的鼻子。

果然,她用力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杜月,沒有說話。看到她的眼神,杜名就知道她生氣了,只是顧著杜月,沒有馬上發作而已。

杜月是極聰明的女人,對自己的弟弟有幾斤幾兩還是很清楚的,一看弟弟進屋時的臉色神情,就大概猜出了他干過什麼事,才故意一說,是讓玉芬發覺,能對他有個約束。打心眼裡,她就討厭他與別的女人有染,但自己的話他當做耳旁風,又拿他沒辦法,只好讓玉芬管管他了。

玉芬心裡其實也是無可奈何,自己滿足不了杜名,所以對他找別的女人,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他的心放在自己身上,那就任由他了。還好,他還能體諒自己,在自己面前從不談別的女人,還裝做一個聖人的模樣,裝得倒是挺像的,自己也就成全他的好意,假裝不知道那些事。

晚上,杜名留在玉芬家過夜,杜月也沒什麼,自己回家了。

這一晚,過得並不像杜月想像的那么糟糕,反而很溫馨,玉芬只是生氣了一陣,被杜名哄哄就沒事了,被杜名摟著睡了一個好覺。


第五章


冬梅這兩天心情煩燥,看什麼東西都不順眼,自己的男人整天打麻將,不沾家,為此,跟他吵了一架,不但沒用,反而讓他變本加厲。本來晚上他還回家睡覺,吵完架后,連家也不回了,一天到晚都在外面,油坊打油,他也不聞不問,臨近年關,要把家裡清掃一遍,他也不幫忙,弄得冬梅一肚子氣,心想,要這個男人有什麼用,整個一個窩囊肺,膽小如鼠,遇事縮頭,根本沒有男人的氣魄,平時還懶得要命,唯一的好處是能掙點錢回家,這也是她逼著他去的,守著這樣的男人,這日子真沒法兒過了。

再想想人家杜名,那才是真正的男人,又有本身,又有男人氣魄,雖說矮一些,但對比其它優點,就顯得微不足道了。自己當初真是瞎了眼了。

冬梅長得很漂亮,想娶她的小伙子排隊能從村這頭排到村那頭,而她的眼高,看這個不順眼,那個也不順眼,挑得很嚴。當時杜名看中了她,央人做媒。冬梅暗暗嘆了一口氣,想到,當時自己有眼無珠,爸媽也嫌他家窮,也沒爸沒媽,再說他長得矮點兒,便看不大上他,還笑著對別人說那個二等殘廢,真是癩蛤蟆

想吃天鵝肉,想想當時,確實是有些過火,誰教自己不懂事呢,把他給徹底得罪了。唉,她又嘆了一口氣。

每次冬梅的爸媽提到這事,都后悔得腸子都青了,怪自己不長眼,攛掇閨女不同意杜名的提婚,現下倒好,村裡鎮裡,這一帶,家家都恨不能把閨女嫁給他,可惜他都看不上眼,偏偏看上了村裡的那個張寡婦,真的讓人恨得牙痒痒。

她現下見了杜名,心裡就很不是滋味,這本該是自己的男人,卻眼睜睜的飛了,嫁給了這么一個窩囊廢,又饞又懶,還好賭,這個日子真的沒法過了,如果現下嫁的人是杜名,那將是多么福祉的小日子呀。可惜天底下沒有賣后悔藥的,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怪只能怪自己瞎了眼,千挑萬選,選了這么一個男人。

每次想到這些,她的心情就很差,會莫名的發一頓脾氣,他男人孫愛國是個怕老婆的主,春水村怕老婆是一種道統了,尤其是老婆長得漂亮一些,更是把自己男人馴得服服帖帖,況且春水村的新媳婦大都長得不錯,可能與這一帶的水有關。

這裡一帶的水質柔軟,甘甜純淨,四周巍然聳立的大山不停的向山腳下的水潭傾瀉注水,村東頭還有一個噴泉,不停的向外涌水,冬天時還冒豐熱氣,熱氣騰騰,極是好看,村裡人大多是吃這個泉眼的水,使得人們的皮膚都不錯,杜名曾想過要用這裡的水做些別的,賣礦泉水或者製酒製藥,都是大有發展,可惜都無法施展,因為這裡的交通太差,只有一條奇陡無比的路通向外面。這條路,一個人走還行,騎著單車,那就是一種考驗了,體力差一些的,根本走不上去,所以造成了這裡離城市並不太遠,但卻很封閉,好像兩個社會一般。

杜名常笑稱這裡是世外桃源,可惜因為這樣的世外桃源在這個縣裡實在太多,這個縣就成了落后地區,在這個縣,縣城還能算繁榮一些,有些城市的影子,其它地區像春水村一樣,還是貧困山區呢。

冬梅將家裡的家具擺設擦了一遍,用熱水洗完了抹布,便躺到了炕上,心情不痛快,做什麼也沒心思。

今天天氣有些冷,還好昨天已經把花生送到了油坊,如果拖到今天,可要遭罪了,她趴在炕上,看著窗外被寒風刮得不停擺動的衣服,聽著呼嘯的風聲,心下暗自慶幸。

她下了炕,把爐子又使勁捅了捅,讓爐火上來,爐子裡的火被風抽得呼呼響,燒得極旺。

將被鋪開,從床頭柜裡拿出一團花編,開始織了起來,一旦忙活起來,她的心裡就變得空空的,什麼也不想,什麼煩惱也沒有了。

正在織著,忽然聽到“況鐺”一聲,大門被推開,冬梅忙趴到窗戶前向外看,昨夜極冷,滿窗都結著冰花,看不清外面,忙哈了哈氣,此時人已經走到了子中央,她一看到來人,心下一喜,又是一驚,他怎么來了?﹗來的人是杜名。

昨夜他睡在玉芬家裡,晚上睡覺時他只是插了玉芬一回,看她白天有些累,便讓她睡覺。早晨起來,欲火大盛,把玉芬折騰得沒有一絲力氣,自己都仍未盡興,只能強忍著,讓她繼續睡一會,他便出來了。

可體內的欲火仍未熄滅,他站在玉芬家門口,想了一想,便想到了冬梅,于是便過來。

對于冬梅的男人孫愛國,他極為鄙視,純粹是一個廢物,活著只是浪費糧食罷了,因此與冬梅有染,他毫不心虛,理直氣壯,也不管他在沒在家,便沖了進來。

冬梅在炕上忙理了理頭髮,對著窗戶上的玻璃照著看了看,又揪了揪衣角,順了順棉襖,這時杜名走了進來。

“你怎么來了?﹗”冬梅坐在炕上,一見他進屋便問。

杜名搓了搓手,將手伸到爐子旁,笑了笑,道︰“怎么,來你家串串門都不行?”

冬梅低下頭繼續織花編,嘴裡說道︰“串串門倒也行,做別的可不行。”

杜名嘻嘻笑道︰“哦,做別的?做什麼別的?”

冬梅臉紅了一下,沒敢抬頭,哼了一聲。

杜名走到炕前,將鞋脫下,上了炕,坐到她的對面,腳伸到被裡,笑道︰“

暖暖腳,外面真冷,今年冬天沒有比今天更冷的了。”

冬梅“啊”的叫了一聲,滿臉通紅,雪白的臉像是蒙了一層紅鍛子,大眼睛狠狠瞪了他一下,道︰“你的腳別胡亂伸。”

杜名呵呵笑了兩下,躺了下來。看著窗戶上的窗花,問︰“你家男人哪兒去了,這么冷的天,不在家抱著老婆睡覺,真是個傻瓜。”

一提起孫愛國,冬梅就來氣,臉色沉了一下,氣憤的說道︰“他呀,整天就想著打麻將,什麼都顧不得了。”

杜名嘖嘖兩聲,笑道︰“家裡放著這么一個美人,還整天往外跑,真是難以理解呀。”

冬梅用力的緊了緊手上的花邊,喘了兩口粗氣︰“別提他了﹗想想就氣﹗你

今天怎么有空來我家了?”

杜名起身坐了起來,笑道︰“我想你了唄,這么些天也不去我家,來瞧瞧你。”

冬梅嬌媚的白了他一眼,兩腮升起兩抹桃紅。杜名也不再說話,只是盯著她看。

冬梅的身材很高,兩條腿極為修長,兩個奶子不大,如果出去,說不定能當個模特,她的身材一點也不比電視上的模特差,挺直的鼻子,微濃的雙唇,水靈靈的大眼,結合在一起,有一股說不出的氣質,很吸引杜名。當初他就想娶她老婆,可惜沒能如愿,還好現下也算是得到她了,了卻了他的一番心愿。

看了一會兒,他心裡的欲火開始升騰,有些按捺不住,想將她抱在懷裡把玩。

“冬梅,你織的什麼花邊,我看看。”杜名忽然伸手對她說道。

冬梅這會被他看得有些發軟,彷彿他的目光都含著令人溶化的熱量,掃在身上,渾身發熱,四肢發軟。織花邊已經有些力不從心,常常織錯,聽到杜名的話,不知他要做什麼,便將花邊遞給他。

杜名將花邊接過,順便將那些線一塊拿了過來。

冬梅見他拿線,笑道︰“怎么,你也會織?”

杜名嘿嘿笑了一下,將花邊放到身旁,一把將她拉了過來,抱在懷裡,笑道 ︰“我給你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病。”

冬梅忙掙扎,撐著胳膊,急道︰“不要--,別,會有人來的---,杜名---”

杜名不敢太用力,自己的力氣太大,稍微用力,就可能傷著她。一邊輕輕的抱住她腰,緊緊固定在自己身上,一邊笑道︰“放心吧,我已經把門拴上了,沒人能進來。”

冬梅這才稍微放心一些,說實話,她這幾天也是欲火漸旺,而自己的男人整天不著家,回了家,也只是吃頓飯,躺到炕上像死人一般呼呼的睡,醒了就出去,根本是個沒用的男人。沒接觸過杜名前還好些,但與杜名有染后,嘗過那種極樂銷魂的滋味,就再也難以自拔,自己的男人根本不行,做那事時根本沒有與杜名時的那種感覺,讓她心裡對他更是不滿。遇到杜名,便知道要發生些什麼,雖然嘴上說不要,心下卻已經千肯萬肯了。

杜名將她的臉捧住,大嘴含住了她的小嘴,輕輕吮吸著她那兩片微濃的嘴唇,舌頭也不安分,不時伸出去,輕舔她雪白的牙齒,伺機刺入。男人的氣息讓冬梅渾身發軟,身體彷彿被抽去了骨頭,使不出力氣,任由杜名的大手在她身上撫摸揉搓。

她的嘴很快張開,將杜名的舌頭迎了進去,任由他的舌頭攪動舔舐,頭腦已經微微暈沉,只知道用力的喘氣,用力的呼吸,不然自己恐怕會死去,嗯嗯哼哼的聲音自她挺直秀美的鼻子裡發出,以抒解杜名的手上傳來的酥麻,他的手像是一個熨斗,經過之處,身體開始發熱,很快熱遍全身,她恨不能將渾身的衣服全脫光,跑到外面的寒風中涼快涼快。

杜名將她抱緊,使她坐到自己腿上,讓她的屁股緊貼著自己的恥骨,小穴隔著褲子與雞巴相抵,更增他的欲火。

平時站著杜名沒有冬梅高,但坐下了,兩人就差不多,他兩手一只扶著她后背,此時她沒有骨頭一般,坐不住,另一只手,解開她的鈕扣,去脫她的衣服,最後一件襯衣是套頭的圓領絨衣,也被他扒下,兩只玉碗一般的奶子露了出來頗為玲瓏好看。

杜名的嘴沿著她的脖子一直往下,到了兩只玉碗上,一只被他的手扣著,一 只被他的嘴吮吸。

“啊--,不行,啊--”冬梅的身體用力前挺,從兩個奶子上傳來的酥麻像是兩股電流,直沖入她的頭后面,使得她不停的前挺,用奶子追逐杜名的手與嘴。

杜名已經有些忍無可忍,下面的雞巴漲得厲害,不發洩一番就要被欲火燒著了。

一把將她按倒,三下兩下的將她的褲子扒下,將她兩條圓潤修長的大腿扛到肩上,摸了摸她那已經泥濘不堪的陰戶,用力一下捅了進去,滋的一聲,插了進去。

“噢---,好漲---”冬梅躺在棉被上,長長的嘆息呻吟一聲。

“嘿嘿,小騷貨,爽了吧,我操死你這個騷娘們﹗”杜名用力的抵住她的大腿,使她的腿快與胸脯接觸,有些小巧的屁股被帶起,在空中顫抖,被他一下又一下的撞擊。

“嗯嗯,操吧,操死我吧,我是個騷貨--啊,啊,啊---”她被杜名幾下就操得心醉如暈,左右搖擺著頭,兩手用力的扭著身下的棉被,以使自己能壓抑住要從心底發出的嘶吼。

杜名體力驚人,兩手按在炕上,下體快速的抽插,一下接一下,連綿不斷。抽插進出的滋滋聲,撞擊屁股的啪啪聲,與她低嘶的呻吟聲交織一片,窗外呼嘯的風聲仍未停止,與屋裡的聲音相合,說不出的安靜。

“啊--啊--不行--不行了,慢--些---慢---些,我--我,啊---”她尖叫一聲,渾身顫抖,緊繃起身子,隨即軟了下來,渾身泛著桃紅,令她雪白的身體顯得白裡透紅,嬌嫩無比。

但杜名仍未盡興,將雞巴緊緊抵住她的花心,享受著她小穴高潮時的吸吮緊箍,擠壓揉動,與噴涌而出的熱汁。

待小穴平息下來,他又接著抽插,幾下功夫,又讓冬梅達到了高潮,如此反覆,讓她達到了六七次高潮,她實在不行了,不停的求饒,他才放過她,讓她用嘴代替,直到他快泄出來,又開始插她的小穴,兩人一塊達到了高潮。

杜名身上出了一層微汗,並不多,冬梅卻已經全身大汗,像是涂了一層油般 ,泛著柔和的微光。

兩人身下的棉被有一大團污漬,大多是冬梅的汗水與淫液,她現下已經癱軟無力,費力的將被掀開,鑽到了被窩裡,拍了拍旁邊的枕頭,讓杜名也進去。杜名也鑽進了被窩,將她摟在懷裡,親了親她光潔的額頭,笑道︰“舒服嗎?”

冬梅往他懷裡偎了偎,將奶子貼緊他結實健壯的胸脯,感受著男人的強壯與熱量,輕輕嗯了一聲。

杜名也感覺神清氣爽,每次他做完事后,總是精神更勝從前,他甚至有些懷疑自己這個家傳的氣功是傳說中的采陰補陽心法,但感覺有些異想天開,便放棄了這個想法。

冬梅偎在杜名的懷裡,心裡充滿著溫暖與寧靜,偎在這個男人的懷裡,是多么的舒服與福祉啊,安全,力量,這才是真正的男人。

杜名的大手輕輕摸索著她光滑的后背,感受著女人的細膩與溫軟,輕輕說道︰“后天就是小年了,唉,又是一年過去了,時間過得真快啊。”

冬梅又用力的往他身上偎了偎,輕輕點點頭,膩聲道︰“一年又一年,就這么過唄,你與你姐怎么過小年?”

杜名看了看她,笑道︰“你還關心這個?”

冬梅輕輕咬了他奶頭一下,嬌膩的哼了一聲,道︰“好心沒好報,我關心一下你,還不成么?”

杜名忙道︰“成,成,多謝你的關心。你呢,你們家怎么過小年?” 冬梅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就湊合一下,反正他也沒什麼心思,唉,我有時想想,這個日子真沒法子過下去了。”

杜名笑了笑,又親了親她的鼻尖,道︰“怎么了,兩口子又吵架了?”

冬梅嗯了一聲,嘆了口氣,搖搖頭,道︰“不說了,想想就氣人。”

杜名撥了撥她有些雜亂的長髮,捋到她耳后,笑道︰“知足吧,你現下在家裡說一不二,像個女皇似的,是,孫愛國這個人是窩囊了一點兒,但別的也沒什麼大毛病,人哪有十全十美的,就像我吧,缺點一大堆,比起來,還是他更稱職當丈夫。”

冬梅笑了笑,道︰“你也別安慰我了,他哪能跟你比,他能有你的一半,我就知足了。”

杜名呵呵一笑,道︰“哦?我就有那么好?”

冬梅兩腮桃紅一直未散去,春情仍未盡褪,白了他一眼,說不出的嬌媚,她又嘆了口氣,道︰“別的也沒什麼,但他根本不像個男人,如果他是個真正的男人,就是打我罵我,我也跟他過。”

杜名嗯了一聲,孫愛國確實是個窩囊貨,那方面不行,行事也沒有一點兒男人的氣度,像個老娘們一般,雖然長得好看一些,卻是繡花枕頭一個。

他笑道︰“那我就幫他一把,常來安慰一下你吧。”

冬梅輕輕打了他胳膊一下,哼了一聲,道︰“你給他戴綠帽子,他也知道,但卻不敢把你怎么樣,連屁也不敢放一個,這樣的男人,連老婆都守不住,還有什麼用?﹗”

杜名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輕聲道︰“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他不是還能掙錢給你花么,要不然,你自己得喝西北風去。再說他整天在外面干活,一年也回不來幾天,你還不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對得起人家么?”

冬梅被他安撫得緩了緩氣,點點頭,笑道︰“也是,這樣也總比沒有男人的寡婦強些,我也該知足了。”

杜名笑著又親了親她溫潤的額頭,道︰“這才對嘛,人貴知足,這樣才能活得快活些。好了,我要走了,還得回家看看,要讓我姐知道我到你這裡來了,少不了一頓數落。”

冬梅忙伸出雪白的胳膊緊緊抱住他,不讓他走,偎在他的懷裡,她才能感覺出自己是一個女人,才知道做一個女人的福祉滋味。

杜名將她用力摟在懷裡,笑道︰“好,好,我先不走,你睡覺吧,等你睡著了,我再走。”

冬梅被他操弄得身子疲乏,聽到他的話,才有些放心,嬌滴滴的道︰“那你幫我把門拉上鎖,我被你折騰死了,要睡了,嗯,再抱緊一點兒--”

杜名依言將她用力抱緊,使兩人緊緊貼在一塊兒,她秀麗的奶子被兩人擠得從玉碗變成了玉碟,柔軟的感覺讓杜名極為舒服。

她輕輕的喘息,呵出的氣息彷彿帶著香味,這就是天生麗質吧。在他的懷裡,冬梅很快睡了過去。杜名看著她恬靜的睡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挺直的玉鼻一張一翕,豐滿的雙唇微微相合,感覺她無一不美。他悄悄的放開她,穿上衣服,下了炕,俯身輕輕親了親她微鼓的雙唇,走了出去。

杜名剛走出去,冬梅便睜開了雙眼,無一絲睡意,她輕輕嘆了口氣,呆呆的出神,一會兒,又起來穿上了衣服,收拾一下屋子,重新躺了下來。

杜名出了門,迎著寒風,緊了緊衣裳,朝家走去。

一溜小跑進了院子,大黑罔顧寒風凜冽,從屋子裡沖出來迎接他,他親熱的摸了摸它的頸間,一塊進了屋。

大黑是一條西德牧羊犬,一身皮毛黑得發亮,臉上雙眼之間一塊菱形白斑,非常漂亮,而且極通人性,杜月很喜歡它,沒事時總要跟它戲耍一番,給它洗澡,客廳上的沙發,也成了它的座位,常常跳上去,坐在杜月旁邊,偎著她。

杜月正在爐子旁邊看書,看到杜名進來,放下書,笑道︰“昨晚玉芬沒把你趕出來?”

杜名重重的將自己摔到沙發上,抱住大黑,揉了揉它烏黑的毛,笑道︰“我說姐,你是不是怕你弟弟我過得消停了?”

杜月咯咯笑了一聲,道︰“我就是看不慣你這個西門慶﹗”

杜名苦笑一聲,西門慶?呵呵,自己難道很像西門慶?

“姐,煮菜了嗎?我還沒吃飯呢﹗”他摸了摸肚子,對正望著自己的杜月問道。

杜月哼了一聲,轉過頭去,眼睛盯著書。

杜名起身走了過去,一屁股坐到她身邊,伸手攬住她纖細的小腰,嬉皮笑臉的道︰“好姐姐,給我做點飯吧。”

杜月伸出嬌嫩的小手,啪的一聲打了一下杜月攬在她腰間的大手,嗔道︰“你在玉芬家裡沒吃飯?”

“嗯,她有些不舒服,我讓她別下炕,休息一下。”

“哼哼,是不是昨晚上把她折騰得夠嗆?”杜月面色微紅,如一塊白玉從裡面透出兩朵紅雲。

杜名鬆開攬在杜月腰肢間的手,撓了撓頭,嘿嘿笑了兩聲,無言默認。

杜月狠狠白了他一眼,將書放下,起身道︰“我也還沒吃飯,正要在爐子上做呢,想吃點什麼?”

“餃子﹗”

“想得美,這個時候,再做餃子,那就成午飯了。”

“嗯--,那就吃麵條吧,雞蛋面。”

“這還差不多,嗯,你昨晚大耗體力,飯量應該增加不少吧,幾碗面?”

“姐--,你饒了我吧﹗”杜名拱拱手,做求饒狀。

杜月咯咯笑了兩聲,道︰“好吧,兩碗面夠了吧?哦--,說不定今天要吃 三碗?”

“姐--﹗”杜名有些羞惱的喊道。

杜月咯咯笑著跑了出去。

杜名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姐姐有時候真是有些頑皮,喜歡捉弄一下自己,常讓自己苦笑不得。

他回屋子拿了本醫書,是一本古裝本的難經,書有些破舊,顯然被翻過無數遍。

他這時頭腦清明,心平氣和,正是學習的好時候,每次做完事后,他的頭腦都出奇的清明敏銳,這個時段,無論做什麼,效率都是奇高,他充分利用,用于學習,這種清明的狀態能持續半天至兩天,他想可能是陰氣中和自己體內過盛的陽氣所致吧。

杜月看他在讀醫書,便沒再叨擾,靜靜的將飯鍋坐到爐子上,捅了捅爐火,轉身去廚房做菜。她仍穿著最喜歡的杏黃大寬蝙蝠衫,美妙的身材盡展無遺,挺拔的胸脯,圓俏的屁股,凹凸有致,誘人之極。

看這種已經看過幾次的書,很難全神貫注進去的,只是難經博大精深,每讀一次,都會有新的心得,越深入下去,越覺精深,但他的心神還是時不時從書中抽出來,保持著局外的思惟角度,不時向廚房那裡瞥一眼。

這會兒,外面的風漸漸停息,有點陽光透了出來,照在院子裡的井沿上,他家的井是壓水井,取水時得人一下一下的壓,井外面被他用棉布綁著,不然一夜杜月進了廚房不久,叮叮當當,鏟勺與炒窩相撞的聲音傳來,一股誘人的香味飄到了杜名的鼻子裡,他吸了吸鼻子,嗯?是黃瓜炒雞蛋的味道,哪來的黃瓜?

果然,很快,杜月端著盤熱氣騰騰的菜走了進來,盤中裝的是黃瓜炒雞蛋,

嫩黃的雞蛋,翠綠的黃瓜,看著就讓他流口水。

“姐,哪來的黃瓜?”杜名盯著盤中的菜,隨口問道。

杜月拿了個凳子放到爐子旁,將菜放到上面,免得菜待會兒涼了。

她一邊擺正凳子的位置,一邊答道︰“昨天李莊的那個李學理過來了,說感謝你幫忙治好了他爸的病,帶了一些黃瓜過來。非要我收下不可,我看盛情難卻,就留了下。”

杜名點點頭,伸手捏了塊黃瓜送到嘴裡,笑道︰“他倒是個孝子,這兩年他家種大棚,掙了不少錢吧?”

杜月伸手迅捷的打了他一下尚沾著油的手,嗔道︰“洗手﹗你都是個醫生了,還要我叮囑你?﹗”

“我的手不臟,你看看。”說著伸出雙手到杜月面前。

杜月小手推開他的兩只大手,道︰“不臟也得洗,飯前洗手,這是習慣﹗快點去洗洗﹗”說著往外推他。

杜名慢吞吞的被她推著走了出去,到井邊水槽裡舀了勺涼水倒進水盆裡,手沾了沾水,就往回走。

杜月將他推到水槽邊,就去廚房拿掛面與雞蛋,出來時杜名已經鑽回屋裡了,不由搖了搖頭,這個弟弟,真沒辦法。

她煮菜是把好手,她本就聰明,又做了十幾年的飯了,自然游刃有余,很快將飯做完,吃得杜名嘴飽肚圓,暢快淋漓。

吃完了飯,杜月拾掇完碗筷,知道杜名要專心讀書,便去了玉芬家。

杜名躺在頗有些昂貴的沙發上,看了會書,抽眼看了看掛在北牆上的鐘,都快到晌午了,時間過得真快,這兩天病患很少,顯得有些冷清了,但他對這樣的日子還是極為喜歡。

正在享受悠閒,心中樂陶陶,忽然,外面傳來凌亂的腳步聲,聽聲音像有四五個人,杜名凝神聽了聽,得出判斷。

人還未進門,聲音已經響起︰“杜大哥,杜大哥﹗” 杜名一聽,是高天的聲音,聲音極大,嗡嗡的響。

他剛剛答應一聲,門被撞開,高天背著一個人,身后跟著張方張圓兄弟倆,幫忙扶著高天背上背著的是孫慶,滿臉鮮血,三人鼻青臉腫,面帶淤痕。三人慌慌張張,高天一個勁的叫杜大哥,面色焦急,聲嘶力竭的叫喊。

杜名沉靜的走了出來,站在屋子門口,冷靜的看著他們,喊道︰“慌什麼 說說,怎么了?”

高天忙道︰“杜大哥,你快給看看,孫慶他--”

杜名揮揮手,指指診室︰“把他放到裡面床上。”

三人忙進去,將滿臉是血的孫慶慢慢放倒在大床上。

杜名右手搭上他的手腕,閉上雙眼,稍過一會兒,睜開了眼睛,道︰“沒什麼大礙,只是些皮外傷,只是右手骨折,得養上些日子。”

高天三人目不轉睛的盯著他,聽到他如此說,紛紛長出了口氣。

高天拍拍自己的胸脯,道︰“幸好幸好,如果孫慶有個三長兩短,我非跟他們拼命不可﹗”

杜名一邊熟練的幫孫慶拭血包紮,一邊問道︰“你們又跟誰打架了?”

高天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氣憤的說道︰“還不是李莊的那幫混蛋,他媽的,這幫家伙真是卑鄙無恥﹗”

“怎么,吃虧了?”杜名嘴角泛出一絲笑意,斜著眼問他。

張圓接過話,道︰“杜大哥,你不知道,二愣子那幫家伙賊不是東西,我們 想去把他們引出來,沒想到,他們倒是先把我們圍住了,七八個人打我們四個,

嘿嘿,不過,我們兄弟也不是孬種,他們也都掛了彩。”他左眼被打得像熊貓眼,嘴角帶血,卻不礙他的興高采烈。

張方仍是沈默寡言的模樣,但受傷情形與他弟弟差不多,高天最為悲慘,身

上的衣服都被撕破,露出了幾處棉花,整個臉沒有一處好地方,幾乎變成了青色。

“啊﹗”躺在床上的孫慶大叫一聲。

“好了,別動﹗”杜名緊抓住他的胳膊,剛才是為孫慶正骨。

杜名給他胳膊上綁木板,嘴裡道︰“不光你們想先下手為強,那二愣子也懂嘛。這次你們算是栽了跟頭了,他還不知怎么對別人說呢。”

高天憤憤的對床上打了一拳,“嘶-”抽了口氣,忙用力甩了甩手。看樣子他的拳頭出了不少力,打人必傷已。

給孫慶包紮完,杜名給了他們一人一瓶藥水,讓他們自己回家擦。四人千恩萬謝的走了。

杜名看著他們走遠,心裡也有些蠢蠢欲動,自己好些年沒有打架了吧,唉,真是有些懷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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